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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陆昂摇着手指：“现在到我问了，你是莲教的人，有没有学成莲藕化身？”
两个问题合并成一个，我真是大聪明。
妖女沉默了好一会，才有些勉强的回答：“是的，我是圣女后补，已经学成莲藕化身了。”
圣女后补就这么漂亮了，那圣女还不美得盖了冒了？
不过这次她的警惕稍稍放松了一些，提问声音也冷静了许多：“你说的那个明尊，是什么？”
“明尊是统治统治无数个世界的伟大神邸。”陆昂信口胡说：“这个世界只是祂拥有的无数个世界之一。”
妖女眉头皱了起来，很明显不相信，但也没说什么。
陆昂不管她心里怎么想，继续发问：“你们的莲藕化身，是能让你死而复生么？”
“是。”妖女言简意赅，问题也非常犀利：“之前紫金城出现的银甲巨人，是不是你们的人？”
呦吼，还挺会问问题。
“是。”陆昂同样言简意赅，提问犀利：“你家的莲藕化身，它的代价是什么？”
“嗯……”妖女沉默的有些久，但还是选择回答：“这不是什么秘密，很多世家都知道，每死一次，我的身体中就会多一个全新魂魄，有时候，我的身体会被这些魂魄掌控，身不由己。”
魂魄？身不由己？是真的多了魂魄，还是双重人格，多重人格？这个代价倒是古怪。
妖女又问：“你们那个大圆盘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能把人送到万里之外，是用什么神通制作的？”
“它们不是制作的，它们是明尊大人赐予我的宝物。”陆昂继续忽悠，然后接着发问：“你们莲教是否有灵境？它叫什么？”
这妖女看着脑袋里没有装那么许多聪明，继续二合一。
“当然有，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它叫做莲台。”这次妖女也问出了关键：“你的那些手下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也能复活？”
“明尊赐下了另一件宝物，它能让指定的人无限次的复活。”陆昂的话半真半假，然后图穷匕见：“你知道龙宫灵境在哪里么？怎么才能进去？”
陆昂的问题明显吓了妖女一跳，睁大眼睛好久没有说话，好一会才噗呲一下笑起来：“你们竟然想进龙宫？你们竟然想进龙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她一直笑个不停，陆昂忍不住打断她：“能说就说，不能说就不说，有什么好笑的？”
“哈哈哈……”又笑了一会，那妖女才带着浓浓的嘲讽回答：“你们以为龙宫是什么地方？那可是世间最强大的灵境之一，也是极少数千万年来都没有被征服的灵境，就你们那个护法，里面随便一条龙吹一口气就能杀死他！”
“你就说知不知道吧。”陆昂不在意她的嘲讽，继续逼问。
“这个我们确实不知道。”妖女转回正题：“龙宫凤府这种地方，除非有大机缘，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的，至于进去，那就更可笑了，那里可不是你们想进就能进的，除非它们同意你进去，否则即便同为天罡，也休想进入！”
这么麻烦的么？看来还是只能去一趟紫金城，苦一苦那些皇室宗亲了。
那妖女说完，继续提问：“你们找龙宫干什么？”
陆昂继续胡诌：“这是明尊给我们的任务，很久很久以前，祂和那些龙有一个约定，需要它们履行。”
“约定？难道他是上一任的乘龙御凤传承者？”妖女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现在轮到我问了。”陆昂没有回答她，继续发问，打听情报：“你们莲教这么多年了，为什么要造反呢？”
“这个我无法回答你。”妖女这次选择了拒绝：“这是我莲教的核心机密。”
“轮到我了吧？”妖女开始提问：“那你们派那么多人去南荒，是为了什么？”
我说我也不知道你信么？
不过还是要装一装的：“一切都是明尊的安排，我们只是听从祂的指令行事罢了。”
陆昂说完，继续发问：“你们莲教传承了这么久，知不知道这无数的神通，还有那一个个灵境，究竟是如何诞生的？”
妖女一愣，很快又笑了起来：“哈哈哈，我还以为你们这个明尊有多厉害呢，原来也是个装神弄鬼的东西，连这些都不知道？”
“明尊大人统治寰宇万界，没心思花在我们这不起眼的小世界上。”陆昂尽力找补：“你就说知不知道吧。”
“自然知道，这也不算多大的秘密，很多古老的家族或者势力，都有古籍传承，里面都写清楚了。”妖女介绍：“按照古籍上的传说，我们这个世界在远古的时候，曾经有着许许多多强大的神邸，什么火神啊，水神啊，雷神啊，天帝啊，乱七八糟，什么都有……”
“后来有一天，不知道为什么这些神邸开始了彼此的战争，互相厮杀，各种神力冲击下，最终将祂们居住的神界彻底撕碎，坠落凡间，成了现在那一个个互相独立的灵境。”
“地面上的人类当时还处于非常野蛮原始的阶段，在观摩诸神大战时，忍不住模仿他们的行为动作，加上不时有神血从天空中落下，被他们舔舐吞入肚中，还有些神血浸染了土地，让普通的植物与矿石变成了灵材……”
“在先民们一代代的模仿与尝试下，付出了无数失败的惨痛教训，终于，有些先民学会了神灵的手段，掌握了神通，其中一些强大的先民更是凭借神通的力量，征服了那大大小小的灵境，让它们成为了家族或者势力的基石……”
“神邸们的战争结束，不知道是死光了还是离开了，世间再也没有了这些古神的踪迹，只剩下了那一个个传承着强大神通的家族与势力，他们又在彼此争斗中，建立起了一个个强大的王朝，其中最强大的一个王朝名为启。”
“启朝那位天启皇帝拥有多门天罡神通在身，凭借无与伦比的实力，压服了所有势力，排出了神通的天罡地煞榜，一直沿用至今，可惜历尽战乱，现在不知道多少门已经失传了……”
原来是这样？这个世界也蛮复杂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