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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客承认了，他就是个一见钟情的变态。
“嗯！”
“我不知道你想问我什么，我只是猜的。”张海客笑意盈盈看着无邪，眸色中是藏不住的情绪。
“猜的？那你猜的还挺准的。”无邪点头。
“毕竟我们两见面不过两三次，加了好友但也没聊过，能有什么事情说呢，答案太明显，除了你问我回答，其他的别无可能。”
现在是限定版正常张海客。
其实，也有点不正常的地方。
顶着张海客这炙热的目光，无邪只能低着头，没办法，这目光也太强烈了。
无邪疑惑，张海客这家伙怕不是手电筒成精啊！？
这目光的强烈程度，瓦数还不低呢。
“也没什么的，我就是想问问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无邪硬着头皮。
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现在已经从纯正的直男变弯之后，无邪现在的心态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了。
感觉自己的世界观价值观被重塑了一回。
太不可靠了，但也没办法，无邪只能认下了自己的变化。
嘴是自己亲的，话也是自己说的，动作也是自己做的，名分也是自己给的。
这么一看，从头到尾，完完全全是他的占主导啊！！？？
无邪猛然震惊，才意识到。
啧，是这样的吗？有点不靠谱的感觉啊。
原来他才是霸王硬上弓的霸王，他丫的！这和他的认知不太一样啊！！！
不对劲，很不对劲！太怪异了，但一时半会，无邪也没想到是哪里怪。
“第一次见面？当然记得。”张海客轻笑出声，光听这声音，就知道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美好的回忆。
“那次的记忆必须深刻，牢记。”
胖子说过，有些人的流氓那是浑然天成的，光是在他平日里说话的字里行间便能感受到。
很显然，张海客就是属于这种浑然天成的流氓，流氓本氓，流氓plus版本。
“那次你除了我之外，还有没有看见别的人？在那工厂的四周？或者是工厂的里面？？”
说到这，无邪思绪回笼，回归正题。
张海客明白无邪想问的事情，要不说无邪聪明呢。
不过，还是问错了人， 毕竟他可是同伙。
他们俩算是一条船上的，不过，张海客想，要是对象不是他的族长。
他指不定就会说了。
说到底，他也不是什么言而有信的人。
对比起自己的老婆，其他人没什么重要性可言。
可惜了，谁叫那天出现的是张麒灵呢。
张海客是后悔的，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张海客现在想来，当时自己怕不是脑子被驴给踢了！？这种近在眼前的好事。
自己居然也能拱手让人！！？？？
果然，人，即使是面对自己，也无法谅解从前的自己。
“嗯没有哎，我只看到了你。”张海客昧着良心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