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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丽凑近李夏说:“我很好奇,他们真的还会重生吗?那是心脏的地方”
“我也很好奇。”李夏说,“估计会在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地方重生吧。”
赵夏树说:“那我们接下来等着他们?克魁总不能把自己的阵地给抛弃,重新建一个吧。”
“我听到了外面有人在高声喊着,他们是克魁们。”马夏花动用感官说,“我们现在被包围了。好像里面还有另一种声音,他们是尖锐的,是丰知们,他们不仅要来声讨我们了,还想要与我们决一死战。”
“全都是不死的丧尸,流走丧尸是人类,大家还能对付得了,但克魁,我们也见识过的,杀过一次,就不好说了,我们该怎么办呢。”张夏安心绪不宁,被绑了这么长时间,她的身体机能恢复是最差的,身体还是僵硬,她太害怕再一次卷入无妄之灾。
魏夏博也被吓怕了,连续经历了两次的灾祸,被困在地底下,暗无天日,这一次又是被绑架,还要用生命要挟,小小年纪的他默默哭泣,泪已流干,干坐在椅子上,没有了熊夏明,他盯着这些成年人,随波逐流,嘴角还不停的颤抖着,他在等待着一个结果。
丧尸们永无止境的重生,对于这八个穿越者,或者玩家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李夏看着马夏花说:“我们只能逃了。”
马夏花说:“我试着感触一下,哪里可以逃跑。找到了,就是刚才克魁首领带我去的相对安静的地方。”
在马夏花的带领下,他们六人很快到达,推开门之后,有一个身形魁梧的壮汉丧尸坐在门的对面,他歪着头说:“一会儿不见,你们就来自投罗网了吗?”
马夏花被吓了一跳,她自知自己的感官能力从未出错,她在感官的过程中并没有发现房间里面有人,还是克魁首领。
他重生之后,感觉换了一个丧尸,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沉稳,他双手搭在桌面上,正襟危坐,似乎一切尽在掌握。
“你知道我们要到这里来?”李夏站在克魁的对面说,而赵夏树在李夏旁边,直面克魁。
“聪明。这个地方的确很容易逃离我这个训练营。”克魁首领说,“没想到吧,我很感谢赵夏树,感谢你把我杀了,让我不会畏惧死亡,让我重新拥有了另一种想法,死亡是什么,只不过是畏惧者的重生罢了,有了第一次,再来一次,那便是游刃有余。”
克魁重生了,不仅性格变化极大,说出来的话都会让人反应一会儿,重生让克魁开了天眼,看待事物的本事不再局限于害怕。
李夏说:“你这么久不动手,你想放了我们,对吗?”
“有时候,我觉得你很可怕。”克魁站起身来,椅子滚到了离他五十厘米的地方,连地面都要为之而感动,“我突然不喜欢战争,战争有什么好的,就像夏丽说的,不管做什么,最重要的,难道不是快乐吗?”
夏丽回想着自己说的话,她说过类似的话,是她看到过的话,理解之后,变成自己的意思,克魁也掌握了这一门的本领。夏丽说:“对呀,快乐就很重要,所以,谢啦,那我们先走了。”
“等等。”克魁喊住了要走的七人,“马夏花留下。”
“为什么。”李夏扭过头来,眼神坚毅地说。
“你别担心,我只是想要主动找她。”
“主动找我?”马夏花说,“哦,你是说上一次的心理咨询?”
“没错,我记得上一次你说我要主动找你,这一次,我主动来找你了。”克魁说话平静而又诡秘,像是一片湖水,似乎底下会有深不可测的漩涡正在等着。
李夏在所有的对话中,寻找一切可追溯的原因,克魁明明可以让马夏花单独一个人来到这个相对安静的地方,为什么要让所有的人都来,这说不过去,难道是要做人质,以此来要挟。
为了心理治疗,正常人不会那么大张旗鼓,他们会尽量避免,或者说很少跟人提起,除非是大家心照不宣,本就来看。
还有,重生怎么会改变了克魁首领,那么哪里会是他们重生的地方。
不过,给克魁首领进行心理治疗,是李夏实施计划的第一步,因为在没有改变之前,马夏花告诉过李夏,克魁虽然壮大,但内心却很胆小,他总在忧虑着什么。
要想对付一个强悍的人,以柔克刚是个不错的办法,从内心着手观察他的世界,体会他的情感才能够明白原因。
李夏说:“我不是很着急要走,我就在外面等着就行。”
赵夏树和夏丽也说道:“我们也是。”
“真是一对好朋友,真好。不过,这个房间隔音出奇的好,里面发生了什么,外面是听不到的,你们还想要继续表现你们的友谊吗?”克魁说。
马夏花说:“心理咨询需要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你们出去吧,我没事的。”
李夏心领神会,就带着另外五人出去了。
赵夏树拍了一下脑门说:“哎呀,好像莫夏冰冰还在外面闻臭气呢,我先救一下她,她可是出了不少力。”
李夏说:“你先去吧,放心,我们暂时是安全的,克魁不会对我们怎么样。”
“小心。”
“小心。”
相对安静的房间内,克魁坐在椅子上直起腰杆说:“我能相信你吗?”
马夏花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没有直接回答克魁的话:“你先放松,你觉得什么样姿势是最舒服的,你就用什么样的姿势说话。”
克魁首领将身体整个放松,他的背靠在椅子的背上,双脚交叠在桌子上,手交叉着,说:“这样的姿势最舒服了。”他又问了一遍:“我能相信你吗?”
马夏花身体轻轻往前伸,用着平和的语气,淡淡然地说:“一切的谈话都是从相信开始的,如果你不相信我,那么我也不会作为一个倾听者去听你所讲的内容,任何人都会有烦恼的,包括我自己。我最大的烦恼就是我有一次失败的婚姻,不过,往事随风,终会散。”
“真的会散吗?他曾经也说过这样的话。”克魁的头仰望着天花板,思绪飘到了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