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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娅静和刘氏来到以往停牛车的地方,没有看到王大爷和牛车。现在天渐渐晚了,牛车早就回去了。
王娅静和刘氏站在树下,望着空无一车的牛车停放处,满脸怒容。刘氏一边跺脚一边暗骂:“这该死的王大爷,这么早就走了,怎么不再等等,让我们怎么回家!他是不是故意刁难我们?真是个自私自利的老东西!”
王娅静也在一旁附和,愤愤不平地说:“就是啊,这王大爷也太不懂得体谅人了,没看到我们来,就不能在等等吗?一点都不顾及我们的感受!”
正当她们抱怨时,一个小乞丐走了过来,衣衫褴褛,面容憔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们,小声说道:“姐姐、大娘,求求你们给我点银钱吧,我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
王娅静见状,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她冲着小乞丐破口大骂:“你这个小杂种,没长眼睛吗?没看到我们心情不好吗?还敢来要钱,我看你是活腻了!赶紧给我滚,别在这里碍眼!”
刘氏更是恶毒,她用手指着小乞丐,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小乞丐,好手好脚的,不去干活赚钱,居然还有脸来要钱!你怎么不去死啊?你可以去当奴才啊!”
小乞丐被吓得连连后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这时,路过的村民们看到这一幕,纷纷驻足围观,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两人也太狠心了吧,对一个小乞丐也这么凶。”
“就是啊,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简直是心如蛇蝎!”
一位善良的老者实在看不下去,走上前来,对王娅静和刘氏说道:“两位,得饶人处且饶人,这小丐如此可怜,何不多些怜悯之心呢?”
刘氏瞪了老者一眼,心中暗自骂道:“这多事的老头,真扫兴!”她没好气地回答道:“你这老儿,少管闲事!我们的银钱也是辛苦挣来的,凭什么给他一个小丐?”
王娅静也附和道:“哼,我们可没那么好心,要是你们看不下去,那你们怎么不给他!”
路人皆对王娅静和刘氏的行为摇头叹息,面露鄙夷之色。
“这两人如此刻薄,毫无人性,真是可悲!”
“就是,一点人情味都没有,以后谁还敢跟她们打交道?”
王娅静和刘氏听到路人的议论,心中又羞又恼,但又不好当众发作,只能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然后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母女俩缓慢地走着。夕阳无情地洒在她们身上,刘氏皱着眉头,无奈地说:“看样子,我们只能步行回家了。”
王娅静一听,立刻跺了跺脚,尖叫起来:“我才不要走!我走不动!”
刘氏的火气一下子升腾起来,她双手叉腰,瞪着王娅静,声音尖锐地骂道:“你这个死丫头,怎么这么娇气!走几步路能累死你吗?”
王娅静也不是好惹的,她挺直了身子,回瞪着刘氏,怨恨地喊道:“你就是偏心!对我大哥那么好,对我却这么刻薄!”
刘氏的脸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她指着王娅静的鼻子,声音高亢得像要冲破云霄:“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竟然这样对我!”
镇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在这安静的环境中,王娅静和刘氏的争吵声格外刺耳。
王娅静满脸怒色,圆睁着双眼,狠狠地瞪着刘氏,语气尖锐地喊道:“都是因为你无能,连我爹都留不住,我们才会被赶出来!你真是一无是处!”
刘氏气得脸色通红,手指着王娅静,身体因愤怒而不停颤抖,声音颤抖地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却这样对我?你和你爹一样,都是忘恩负义的人!”
王娅静嘴角上扬,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回怼道:“哼,我才不稀罕你的养育之恩!看看你自己,又老又丑,脾气还差得要命,谁能受得了?”
刘氏的身体因愤怒而不停颤抖,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你这个不孝之女,我当初就该把你扔了!等你将来受苦受难的时候,可别来求我!”
王娅静把声音提高了八度,喊得脖子上的青筋都凸起了:“将来我就算饿死,也绝对不会来求你的!”
两人的争吵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围观,他们有的面露惊讶,有的摇头叹息,还有的在一旁窃窃私语。“这对母女吵得太凶了,真是让人不忍直视。”
“这个姑娘太刻薄了,以后嫁到谁家,就倒霉了。”
“亲情怎么能如此淡漠呢?”然而,也有一些人对这种争吵早已习以为常,选择了漠然离开。
刘氏的心如坠冰窖,满心苦涩。她步履蹒跚的走在回村的路上,眼神迷茫,仿佛世界在眼前崩塌。她深知自己的自私自利和刻薄的性格,但那是对外人,对自己的丈夫和儿女还是不错的,没想到会受到丈夫和儿女的嫌弃。
刘氏怒发冲冠,嘴里不停地咒骂着:“王娅静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我平日里对她百般呵护,她却如此伤我的心!真是让我痛心疾首!”她一边骂着,一边脚步踉跄地走着,被愤怒和痛苦冲昏了头脑。她嘴里骂着王娅静,虽然王老大和王文博夫妻嫌弃她,但是她还是不怪他们。
王娅静默默地跟在刘氏身后,心情沉重到了极点。她想到父亲和大哥的做法,心中感到绝望。看着刘氏愤怒的背影,王娅静虽然有些同情,但更多的是对刘氏的失望:“这个自私自利、不可理喻的女人,哪里还配做我的娘?我真是猪油蒙了心,竟还曾对她抱有期望!”她在心里暗骂道,对刘氏的行为愤怒不已。
此时,刘氏的咒骂声依旧没有停歇:“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啊?老天爷为何如此对我?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孩子,一个个都不让我省心!”那哀怨的声音中充满了深深的不甘。
王娅静听着刘氏的骂声,心中百感交集。她对刘氏的泼妇行为很是厌烦,但她似乎忘记她自己和刘氏是一样的人。于是,王娅静表面上轻声说道:“娘,您别生气了,气大伤身。”可在她的内心深处,早已对刘氏充满怨愤,甚至不愿再称呼她为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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