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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会呀，瓦库瓦库的约会。”
“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但学校明令禁止男女生约会，你不知道吗？”
“所以奈奈我呀，都没搭理他们，好让他们知道自己错了。”
林琪说得理直气壮，教导主任一听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女子推了推眼镜，随即看向一旁的李诗诗。见女生一个劲儿地点头，她倒是信了大半，原本愤怒的火焰也渐渐熄灭了。
“好吧，林同学，看来是我们之间存在一些误解，这次叫你来确实考虑不周，你别往心里去。”
教导主任回到座位上，取出了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仿佛那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神秘门票。
“作为赔礼，我带你们去礼堂参观一下。”
来到旧校舍三楼，尘封的木门被轻轻推开，教导主任犹如引路人一般，领着二人走进了里面。
“李诗诗，你参观过这里吗？”
“我听说过，但没有真正进来过。”
只见礼堂内塞满了雕像，一颗颗人头或高或低，眼睛却齐刷刷地望着大门方向。
它们整齐地排列着，底座完全是统一的规格，而上方的人像则迥然不同。
有全身像、半身像，甚至还有单独一个头颅的。
“我们学校有毕业生捐赠雕像的传统，楼下庭院只能放一个，用过的那些就都放在这里了。”
教导主任轻抚着一个半身像，仿佛在与旧日的校友对话。
“这位校友在校时成绩就是第一，后来成为了一所大学的校长，你们该多向他学习学习。”
林琪敷衍地点了点头，随即朝里面走去。
靠外的雕像尺寸不一，但始终是人像，而越是深入礼堂内部，雕像的造型越发抽象，人物的脸则开始逐渐扭曲。
里边甚至还一个直立行走的猫，拖着长长的尾巴，双手却捂着肚子，一副要上厕所的诡异模样。
走到最深处，一座雕像孤零零地伫立着，单独成排。
一女孩跪倒在地，似在抽泣。
这铜质雕像已然锈迹斑斑，底座上则标注着其名称：
《不要成为我这样的人》
19xx年届毕业生所赠（王艳丽除外）
算起来，这座雕像是80多年前铸造的，仿佛在默默讲述着一个久远的故事。
林琪正端详着，教导主任却从雕像背后探出头来，双眼犹如黑暗中的烛火，阴恻恻地盯着林琪。
“林同学，你看这种雕像干什么？”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礼堂中回荡，带着一丝莫名的威严。
“好奇嘛，这有什么含义吗？”
林琪提出疑问，但教导主任却置若罔闻，自顾自地往回走去。
“回去吧，马上要上课了。”
二人回到入口处，李诗诗见她们平安归来，露出单纯的笑脸。
女生嘴上没说，但心里觉得这个礼堂阴森可怕得很。
教导主任有所察觉，问道：“你在害怕吗？”
李诗诗急忙摇头，但半个身子已经退出了礼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