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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海一个玄之又玄的存在，即使王祥凭借唯一性开辟出了意识海空间，但是他也不了解具体运作的原理。
在李天的感觉中人类集体意识确实是存在的，只是其作用十分微弱。
一般情况下人类并不能链接集体意识。
只有在做梦或者进行长期训练后可以稍微感知到。
但是这种东西没有实体，谁也说不清自己是否真的链接到了集体意识还是自己的错觉。
其玄妙的特性吸引了大量的心理学家去探索。
催眠、潜意识海、盖亚意识…等等概念被提出。
李天飘浮在自己的意识空间中感受着人类集体意识海。
微弱，这是李天得出的唯一结论。
高等意识的存在本来就是一个未解之谜，科学研究发现拥有大脑的生物基本都有意识存在，只是人类的意识更为复杂，可以称的上高级意识。
这些意识存在什么能力都是有可能的。
于人类而言，这些意识本来就是独立的，存在的交互方式只有肉身这一途径。
意识的交流，不知真假的联机梦算吗。
在李天的视野中，大量的独立意识散布在现实中，无意识的发出一种奇异的波。
随着怪物的增加，这片集体意识海在不断成长。
虽然尸鬼、鱼人、魔鬼都已经脱离人身，但是作为第一代怪物的他们还是被集体意识海接纳。
怪物升华的灵魂为意识海带来巨大的波动。
虽然完全就是他们在带着意识海壮大，尤其是王祥的存在为意识海提供了与现实交互的案例。
感受着意识海不断规则的浮动，李天也不清楚集体意识海成长起来有什么用。
一个人即使接入群体意识海也只能与其他同样接入的人远程交流。
这功能手机也可以实现啊。
突然意识海的翻涌的波动开始规律起来，大量的能量波动向一个方向集中供能。
“你就是魔鬼？”
“是的，先生。我就是可以实现一切愿望的魔鬼。”
“呵，一切愿望。”
听着男人的讥讽，江歌也不恼怒，一脸微笑的解释。
“是的，一切力所能及的愿望，只要我能实现。”
“那么代价呢？”
“白侦探何必明知故问，你的一切都可以作为筹码支付，只要你有舍弃一切的决心，你就可以获得与之匹配的珍宝。”
对于魔鬼的话白轩都是不屑一顾，只是既然被魔鬼找上了，那么自己怕是只有付出一点代价签订契约才能活下去。
根据统计学幸存定律，不是见过魔鬼的人都会成为契约者，而是拒绝的都死了。
思考着官方同步的案例，白轩快速思考自己想要些什么东西。
“白侦探，想好了吗？”
揣摩着自己的利爪，江歌不断向白轩施压。
“我想要成为拥有意识的尸鬼。”
虽然想要加上许多条件，但是白轩还是放弃了，他不觉得一些附加条件就可以限制魔鬼。
江歌的微笑的面庞一僵，虽然短暂，但还是被白轩捕捉。
“我要付出什么才能实现这个愿望。”
“你想我和尸鬼起冲突，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们之间不认识呢？”
“那又如何。”
“尸鬼不会庇护你的。”
耸耸肩，白轩就这样和江歌对视。
一方笑得坦然，一方笑得僵硬。
“签订契约吧。”
看着眼前的羊皮契约白轩用小刀划破手背擦了一些血上去。
红光闪过魔鬼已经消失不见。
“这是个错误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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