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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旁边空荡荡的座位，白轩反而笑了。
自大点才好啊，要是所有怪物都如此自负就好了。
一入口，菌球便瘫软开，没有什么味道。犹如史莱姆一般，分泌出大量的未知粘液往喉咙里钻。
感觉喉咙被堵塞，一股窒息感传来。
屏住呼吸。
血红的文字浮现眼前。白轩居然照着做起来，不在呼吸。
我就是你。
莫名的白轩回应道。
“你就是我。”
缺氧使得双眼翻白，思维凝滞。
白轩瘫坐在椅子上，意识进入一处神秘的空间。
寂静的城市中大量透明的发光人形自顾自的走动，犹如被设定好程序的傀儡。
没人对白轩的到来感到诧异，只是按照既定的路线行动。
突兀的站在路中间，白轩小心的在缝隙中躲闪。
“或许你不必如此紧张。”
一个清晰的人影出现在身旁。
与此地遍布的模糊存在不同，这个长的和自己一样的家伙身形清晰。
“这究竟是？”
“这里大概是集体意识海，你可以简单理解为梦境世界。而我就是你的潜意识化身，你可以称呼我为2号。”
没有怀疑是魔鬼的阴谋，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链接维系在两人身上。
或者说就算是魔鬼的阴谋自己也没办法，不如接受。
“那我现在是什么情况。”
两人来到街角一个空旷的店铺，随便找了一个没人的椅子坐下交谈。
“你吃下的是3代尸鬼真菌，魔鬼的契约烙印在你的意识中阻止真菌侵入你的大脑。”
一块巨大的彩色屏幕浮现在眼前，其中演绎着自己想要了解大部分事情。
一个人体解剖图中，一些黄色真菌在成长，一个烙印处于大脑。
1代尸鬼真菌既始祖王祥的真菌，2代真菌就是被王祥亲自传染的真菌，尸鬼序列者也属于2代真菌，3代就是2代再次传播的真菌。
3代以后真菌统称为4代真菌，4代会失去一些特性，这些特性意识海中无法搜查到。
魔鬼契约一直存在自己身上，或者说一直存在自己的意识中。
当自己死亡后魔鬼会使用契约直接收走自己的灵魂，即使自己没有将灵魂卖给魔鬼。
因为真菌和契约都存在超凡力量，所以当真菌侵入大脑时会和魔鬼契约冲突，只要自己扛过冲突期，两者达成共生自己就可以活下去。
至于2号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这里是集体意识海各种杂糅的信息飘荡其中，2号是存在自由意志的潜意识，他可以在这里收集各种人类了解的知识。
但是白轩的肉体却是2号的根基，失去白轩后2号也会死亡。
就算没有这层关系，2号也会不留余力的帮助自己，毕竟都是自己。
“所以我目前是安全的。”
“是的，醒来后你就会成为一个丐版尸鬼序列者。”
“丐版？”
“三分之一的灵魂并不值钱，不如说物超所值。”
“魔鬼到底要干什么？”
眼前的屏幕上大量的统计数据划过，白轩一一记住。
“为了乐子？”
当然不是为了乐子，契约者的经历越是精彩其灵魂就越是珍贵。
反正已经签了卖身契，魔鬼肯定是要契约者的灵魂越珍贵越好。但是如何才算经历丰富，当然是搞事情了。
这样总结下来不就是搞事乐子人吗。
“他很自信，这是我们的机会。”
大量的计划浮现。
“记住，我就是你。”
呵呃——
大吸一口气，活过来的白轩念出下一句。
“你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