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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万人马聚集起来很是闹腾，将领们来请见，带来了石忠唐的话。曲
“大王说，他就在后面。”
魏明看了一眼身后，“那是黄州。”
黄州这个词让众人都有些不自在。
若是没有黄州屠城，也不会有今日的不死不休。
魏明是故意的，他看着众人的反应，知晓叛军内部的心气正在渐渐消散。
如今，也就是靠着无论如何都是死的念头在支撑着。
信使回来了，“王世明说，人在城在。”曲
“阿史那建云呢？”
……
阿史那建云看着城下那面大旗，“杨字旗？”
这是一个陌生的旗号。
“将军，秦王麾下并无杨姓大将。”
“那会是谁？”
杨略在中军看着城头，久违的陌生感令他百感交集。曲
多少年没领过军队了？
韩纪就在他的身边，作为此行的辅佐。
从投到秦王麾下开始，韩纪就没做过这等事，由此可见秦王对杨略的看重。
这一战，要稳！
韩纪指着城头说道：“石忠唐掌控南疆后，提拔了一大批异族将领，其中阿史那建云便是其中的佼佼者。此人用兵狡黠，有狐狸之称。”
他看了杨略一眼，很好奇这人的出身。
“狐狸吗？”杨略眯眼看着城头。曲
“斥候回来了。”
斥候带来了一个不算好的消息。
“石逆的副手魏明率军两万在松州、尚州之后游弋。”
这很讨厌。
“无需管这个。”杨略策马，绕着城池开始观察。
“那人看着岁数不小了，却从未听闻过。”城头的阿史那建云在注视着杨略。
“裴俭，江存中等人为何不来？”阿史那建云冷笑，“秦王这是看不起我吗？”曲
杨略绕城一周，随即回来。
“后撤。”
工匠们正在打造攻城器械，今日没法攻城。
北疆军后撤扎营。
韩纪陪着杨略在营中巡查。
冷风中，他突然笑道：“老夫冒昧，杨公当年在陛下身边随侍，不知陛下性子如何？”
这是个套近乎的话题。曲
杨略眼中多了些回忆之色，“温和，却不失威严。御下宽容……”
“殿下也是如此。”韩纪违心的道。
和杨略口中的孝敬皇帝相比，秦王更为锐利。
北疆豪强不服，那孤便压的你服！
这等作风被北疆豪强称之为暴君。
“故而陛下壮志未酬。”
杨略说道。曲
韩纪有些尴尬，“是啊！”
“多少年了。”
杨略看着大营之外，“陛下的身边人被伪帝父子清洗的差不多了，就剩下了我等老家伙。可老家伙也该让天下人看看，咱们依旧能为殿下效力。”
果然豪气，不过，一切还得看后续的厮杀……韩纪说道：“尚州城看着刚修葺过，城池高了不少，不好攻打。”
“城中守军会负隅顽抗。”
“其实，不少人私下说，殿下有些执拗了。”
“觉着殿下对叛军赶尽杀绝有些冲动？”曲
“是。”
杨略微黑的脸上多了些怅然，“那些年他在元州吃尽了苦头，老夫后来得知后，最担心的便是他会变……变的愤世嫉俗，变得偏激。可最终殿下却依旧是那个少年。”
“什么少年？”
“为了自己的理想，不惜一切的那个少年。”
杨略无声补充道：“他自家说的……中二少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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