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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绒服卖的越好,越说明这个寒冬的形式越发严峻,百姓们的处境更加不易。
陆重锦有远大志向,因为之前晏菡求来休夫圣旨的事让他在陛下面前丢了脸面,这么久都没有得到重用,想起羽绒服轻便保暖,他和凌依依商量,准备进献几件羽绒服给陛下。
到时候既说明自己有主意,又在陛下面前露脸,实在是两全其美。
凌依依听了陆重锦的打算,觉得非常有道理,她现在做得非常熟练,堪称得心应手。
当下紧赶慢赶了两天,做了两件填充较为均匀的羽绒服拿给陆重锦,准备用来讨好皇上。
不过还没等两人实施,晏菡不声不响做了一件大事。
菡萏坊已经给她赚够了银子,这时候她直接将仓库里大部分厚衣和剩余炭火都捐给了朝廷,官兵来搬运的时候,长长的队伍离开忠义伯府,绕了好久才看不见影子。
这下,晏菡的名声大噪。
人人都夸她人美心善,加上她本来就长得漂亮,百姓们对她感官更好了。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心地善良的嘉德县主心怀百姓,捐给朝廷的物资足以解决皇上目前的燃眉之急,这可比之前的嫁妆来的实际多了!
皇上龙颜大悦,亲自赐下“女承父志”的御笔匾额来夸赞晏菡。
有了这面匾额,晏菡在京中的地位又升了升,虽然忠义伯府现在没有男丁,但大家再也不敢小看她了。
本来以为只是个商女,谁知道人家不但开了冬天达官显贵们差点把门槛踏破的菡萏坊,现在还直接成为了皇上跟前的红人,再没有一个人敢小瞧了她。
街头巷尾现在全部都在议论晏菡,相比之下,凌依依精心制作让陆重锦献给皇上的羽绒服,就连片水花都没有掀起来。
而且晏菡捐的物资不少,这些物资被朝廷赈灾发下,街头巷尾都在传颂晏菡的好名声,甚至有了“娶妻当娶晏氏女”的说法。
和晏菡解除关系不久的陆重锦,这段时间脸色肉眼可见的不好,大街小巷流传的这些话不都是在啪啪打他的脸吗?
而且他翻阅工部书籍提出的改善建议,陛下像是根本没有看见帖子一样,直到如今还没有得到回复。
仕途不顺的陆重锦心情越发差了,想起那些同僚在朝堂上大肆赞扬晏菡,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夫妻本为一体,晏菡再怎么能干也就是个女子,陛下再想荫蔽她也没办法大肆张扬。
但要是没有那道圣旨,现在外面的那些好名声可都有自己的一份!
陆重锦从来没有这么后悔过。
凌依依心里何尝好受?一想到夫君的前妻在整个京城发光发热,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看见自己做的那些羽绒服,她脑子里也有了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既然晏菡能通过捐赠厚衣炭火得到陛下的赞美,那么自己可不可以效仿呢?
凌依依的想法才露一点头,就被陆母毫不客气斥责了一顿。
之前买的银霜炭已经见底,陆母舍不得用,裹着凌依依做的羽绒服毫不客气斥责她:
“晏菡是什么家底,你又是什么家底?这些羽绒服都是真金白银,哪里是你随便就能捐出去的?”
凌依依非常不服,但她的确没有厚实的嫁妆,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好在羽绒服并不是没有作用,之前大夫断言冬日都必须用银霜炭的陆母,在有羽绒服的情况下,晚上都不用烧炭了。
这对目前捉襟见肘的陆府来说,实在是个好消息。
冬去春来,这一年寒冷的冬天总算稍有回暖,各地结的厚冰总算有开始融化的痕迹。
皇上这时候终于想起了陆重锦,陆重锦在江南治水的经历正好去做维护各地耕地不被淹的职责,于是他大手一挥,给了一道将他封为工部员外郎的职位,外放出去办实事了。
说是外放,实际上不算。皇上的意思是让陆重锦监督各地春季之后不要淹田,等到春季过去,大概就能返回京城。
五品官只是为了方便他办事,如果他这个春季能完成陛下的任务,那么到四品就不难了。
这对陆府来说,是真正意义上的大好事。
陆母听了这个消息,高兴的不得了,儿子准备出发的那天还专门出府相送。
这时候凌依依的肚子已经很大了,陆重锦看着她,意气风发承诺:“依依,你放心,这次我很快就能回来,争取能赶在孩子出生之前,让他有一个四品官的爹爹。”
凌依依想着要和夫君分别,眼底有了点点泪意,不过想起这次皇上重用陆重锦后他的欣喜若狂,也跟着点头鼓励:“重锦,我相信你。如果有什么事记得写信回来,我和孩子都等着你回来。”
距离陆诗蓝的及笄礼只有几天了,陆重锦给妹妹留下一只玉簪,就踏上了去各地赴任的路程。
陆母想着儿子几个月就能回来,虽然舍不得,但好歹也没有伤心欲绝,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等看不见马车了,才转身回了寿安堂。
晚上,为着女儿的及笄礼,她专门将凌依依叫到自己的院子,上下打量了一番才道:
“依依,锦儿如今奉命去办事了,蓝儿是他唯一的嫡亲妹妹,眼看着还有几日就是蓝儿的及笄礼,这件事你千万要上心,也多请些像样的人来,如此才不算亏了我的蓝儿。”
陆母说话的时候,陆诗蓝就站在她的身旁。虽然眼底带着点点害羞,但是目光审视的在凌依依身上转,就等着抓她不情愿的一面告状。
凌依依对陆母的好感早就在嫁衣的事情上消失殆尽,根本不想为陆诗蓝操持,有意推脱:“娘,烤肉饼马上就要开业,我没什么时间,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不如还是你来吧。”
这对母女的秉性她早就摸明白了,若是做得好了,那是她应该的。要是做得不好,那就捅了大篓子了。
这种事情谁愿意去摊?
陆母不悦,三两句就顶了回来,“我这也是有意历练你,我现在老了,这些事情你要多学着,不然以后谁打理我们陆府门楣?”
“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蓝儿需要的东西你都要准备好,及笄礼可关乎我女儿未来的夫家,这一点你可万万要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