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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真叫她找出了一小瓶药剂,她看着上面写着的字,轻轻读着:“青红霉药物……”
听到声音的江裴与江凌连忙凑过去,看到那个小瓶,连忙打开来看,里面已经没有东西了,只剩下一丢丢的残留物。
可他们也是陪着妈咪尸检,知道妈咪谈起过,江凌激动说:“就是这个!”
声音很大,不小心惊动了外面正在与苏洲白交谈的秘书。
秘书扭头看向办公室,他记得苏浩晨出去了,那里面传出的声音?
一旁的苏洲白眼神眼神闪了闪,他听出那道稚嫩的声音是江凌发出的,他随着秘书看过去,知道此刻三小只应该在里面。他眼神一暗,对着秘书说:“你去给我买杯咖啡。”
正打算进里面瞧瞧是什么动静的秘书停下脚步,看了眼苏洲白,犹豫再三还是应了。离开前,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办公室。
秘书一走,苏洲白迅速去到办公室,扫视一圈后,把目光放到沙发底下,带了几分纵容说:“别藏了,我都听到你们的声音了。赶紧出来,我带你们出去。”
听到苏洲白的声音,江希悦最先露出怯生生的脑袋,胆怯的看着苏洲白。
看到她,苏洲白神情都不由得放柔,“希悦,来叔叔这里。叔叔送你们出去。”
江凌这时也冒了出来,盯着他警惕问:“你不会把我们交给坏人吧?”
见他把苏浩晨描述成坏人,他也不在意,只认真承诺着:“不会。”
很快,三小只跟着苏洲白离开了苏浩晨的办公室。
等秘书回来,就瞧见说要咖啡的苏洲白已经不见了踪影。他赶忙小跑着去到苏浩晨办公室,看了看没瞧见人,心中顿感疑惑。
苏洲白领着三小只,离开了公司。把他们送回家。
江音澈看到跟在苏洲白身后的三小只,尤其是他们躲闪的模样,便知道事情不简单。她表情严肃,“你们去哪了?”
江凌与江希悦揪了揪江裴的衣袖,让他说话。
作为老大的江裴只得站出来,不过不是回答,而是说着其他的话:“妈咪,我已经找到证据了。”
“什么?”江音澈诧异问着。
江凌也赶忙拿出小药瓶,“妈咪你看,这就是我们在坏人办公室里找到的。”
江音澈接过看着上面写的青红霉三字,又打开看了看,确认是与小赐身上的药剂相符,她当即报警。压根不在意苏洲白还在场。就算他阻拦,她也会这样做。
而苏洲白在看到三小只拿出证据后,他的面色就已经变得铁青。对于江音澈的报警行为,眼中只闪过复杂神情,就不再多加干预。
警查接到报警,直接去苏家,抓了苏浩晨。
苏长河赶忙询问:“警查先生,我孙子他这是怎么了?”
警查公事公办:“苏浩晨先生涉嫌与一桩命案有关,需要带回调查。”
苏浩晨慌了,他看向苏长河,“爷爷,爷爷您救救我。您知道的,我这段时间天天忙着公司的事情,根本不可能这样做啊。”就算在慌乱中,他也混淆视听。
可苏长河又能怎么做,他再厉害,也不能跟警查对着干。他开口:“浩晨,你放心,只要你是无辜的,就不会有事的。”
“爷爷!”苏浩晨不敢置信看他。
苏长河冷着心,扭开头,不去看这一幕。
苏浩晨最终还是被警查带走了。
苏长河也泄了气,瞬间又苍老几分。他是年老,却不是傻了。他拄着拐杖,来到江音澈家。
江音澈看到来人是苏长河,还瞧见他眉眼间的担忧,就知道是为了什么。但她也不提,来了就给他端茶,多余的话一句也不说。
最后还是苏长河按耐不住焦急的心,开了口:“江小姐,我知道浩晨那孩子,本性是好的,他只是一时做错了事,你原谅他,好不好?”
江音澈动作一顿,随即道:“苏老爷子,您不要再说了。如果不是看在您从前很宠大宝他们,今天我压根不会让您进门的。”
苏长河像是找到了什么倚仗,“江小姐,您也知道我从前对江裴他们很好,能不能看在他们的份上,就让浩晨……”
“苏老爷子!”见他越说越不像话,江音澈再也听不下去了,直接送客:“您请回吧。”随后不再与他对视,无视他。
“不管你说什么,这件事,我都无法原谅,那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江音澈心中很是复杂。她不明白,明明小赐也喊过他太爷爷,可他为什么只顾及孙子,而不去想小小年龄,就因为阴谋诡计而失掉性命的小赐呢。她为小赐感到不平。
苏长河看出她的坚持,知道在这里多待也无济于事,不得不离开。
离开后,苏长河又找到苏洲白,“洲白,你不能不管你表弟,他总归是你表弟,还是苏家人。”
苏洲白看着面前的爷爷,
突然开口:“您是不是去找过江音澈了?”
苏长河身子微顿,随后又看他,“找了又如何?”
“那看样子你们聊得不愉快。”苏洲白冷冷说着,“她连她报警的时候,我在的这件事,都没告诉您。”
苏长河一愣,抬眸怒瞪着他,“你说什么?既然你在场,你为什么不阻止?你为什么就容不下浩晨呢!”
苏洲白的心被伤到了,他虽然一直知道爷爷不喜欢他,但被如此说,还是觉得难受。表情变得僵硬,嘲讽道:“您说反了吧。是谁容不下谁,您心里真的不清楚么?”
“苏浩晨为什么会对小赐下手,您不懂吗?”
“小赐又因何而死,您不了解吗?”
他发自肺腑的三句质问,令苏长河沉默。看到他的模样,苏洲白哪里还不明白。
“您请回吧。这件事我是不会管的。该怎么判就怎么判。”苏洲白冷漠的送客。
过了几秒,苏长河颤颤巍巍站起,佝偻着身子一字未发的离开了。
苏洲白强硬着心,不让自己去扶他。他心中终究还是埋怨了,连一声“爷爷”都不愿再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