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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映雪和花洛凝纷纷把目光投向白小月，白小月犹豫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了出来：
“他这是……自己弄着玩的。”
医生听完顿时一怔。
另外两人也是同样的反应。
“你是说……是他自己拿着尖锐物体……”医生做了个往上顶的手势，“他自己弄成这样的。”
白小月默默点了点头。
“这样啊……”医生的脸上明显闪过一丝尴尬，“我从业三十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状况。抛开一名医生的职业道德不谈，我挺佩服他的。”
“那那那、医生，他还有救吗？”花洛凝赶忙问道。
“严格意义上来说，应该是可以治愈的。”医生回答，“他的菊部受损相当严重，完全痊愈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在此期间，他这个上厕所啊，睡觉啊之类的方面可能会有些不太方便。而且最重要的是……”
说到这里，医生忽然停顿了一下，“最重要的是，就算将来他彻底痊愈了，也可能留下一些隐疾无法治疗。”
“什么隐疾？”沈映雪问道。
“就比如……那方面。”
“哪方面？”
“就……”医生用右手食指在左手手指弯成的圈里来回进出了几次，“你们懂的。他受伤太严重，有些伤口已经损伤到了根基，所以……你们还是提前有个心理准备。年轻人嘛，玩的花可以理解，但是得做好自我保护才行。”
说完，医生一边摇头一边叹气，起身准备离开。
“怎么会这样……”
看着依旧处在昏迷中的程天阳，三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下来。
一天前，沈映雪和花洛凝两人总算按照程天阳给的地址赶了过来，却没想到刚一进门就看到程天阳变成了这副样子。
白小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说了一遍，属实把两人气得不轻。
“该死的黑天使，别让我逮到他们！”沈映雪脸色一寒，“让我碰到了，非得把他们切成碎片不可！”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花洛凝摇摇头，“少主身受如此重伤，一时半会儿怕是没法行动了。小月，这段时间你一直跟着少主，海城这边你比较熟悉，最近你就多累一下，暂时接替少主的进展吧。”
“不、不行……”
忽然，程天阳的嘴唇张开了一条缝，用近乎沙哑的声音说道。
“少主？！”
三人同时一惊，连忙凑到了床前。
“少主，你怎么样了？”花洛凝一把握住程天阳的手，“对不起少主，是我们来晚了！”
“白小月……我不放心……”程天阳迷迷糊糊地说道，“让他……去……跟着……赵秋明……”
“少主？”白小月顿时一惊，“您是想让我去跟着赵秋明吗？”
“去……监视他……”
话还没说完，程天阳便再次昏死过去。
“少主！”
白小月当时就哭了起来。
“少主不要我了！”
沈映雪和花洛凝面面相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刚才程天阳拼尽全力，也要说出这几句话，摆明了就是不想让白小月留在这边啊！
虽然两姐妹心中有万般不舍，但既然是程天阳命令，她们也不得不执行。
“小月，少主这么做一定有他的良苦用心。”沈映雪走到白小月身边，“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了。”
“是啊小月。”花洛凝也跟着说道，“你不要怀疑少主的用心，他也是出于对你的信任才让你去跟着赵秋明。少主养伤的这段日子里你就好好收集赵秋明的情报，等少主的伤一好，我们就去一起干掉他！”
“你们……说的都是真的吗？”白小月泪眼婆娑地看着她们。
“当然了小月，我们可是好姐妹啊。”沈映雪抱了抱她，“你放心，等少主的伤好了，我们一定会去接你的！”
“那……好吧。”白小月抹了抹眼泪，“那我这就去找赵秋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