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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次日。
新生广场。
“这是您的卡摩亚咖啡，请收好。”
“谢谢。”弗兰克拿起三杯咖啡，跟店员道谢。
来到傍边的长椅上，将两杯咖啡递给戴斯蒙和卡蜜尔。
“买这么贵的啊？队长？”弗兰克一惊，看着这两百多块钱的咖啡。
“买便宜的我怕大小姐喝不惯啊。”弗兰克拔开小塞子，小喝了一口。
“唉，居然会有一天用你们这儿的纸杯子喝咖啡。”戴着一顶灰色遮阳帽和墨镜、穿着一身黑色裙子、还有红色高跟鞋的卡蜜尔有些许嫌弃地拔开小塞子，喝了一口。“不是正宗的卡摩亚，不过拿来做做样子也不是不行。”
“”两个特警看看卡蜜尔，又看看手里的咖啡。
“怎么？这咖啡的确不够正宗啊。”卡蜜尔看看他们两，然后捂着嘴唇，阴阳怪气起来。“哦~你们没喝过正宗的卡摩亚也正常，这种咖啡可珍贵了呢。”
“没想到你还真会开玩笑。”弗兰克撇撇嘴，又喝了一口咖啡，问戴斯蒙。“昨天晚上怎么联系不上你了？”
“嗐，老板定了很多规矩，什么东西都要上交，衣服要换成工服，就连鞋子都要换。”戴斯蒙咂咂嘴，说道。
“真谨慎啊，这伙人。”卡蜜尔晃着咖啡杯，问。“领导有过视察吗？”
“目前没有看见过，又或许哦！烫！又或许是藏在我们员工里面来监督我们。”戴斯蒙说话间不小心被咖啡烫了嘴。
“里面都卖一些什么东西啊？”弗兰克接着问。
“哼，杂七杂八的，玻璃块、玩具枪、保健品，甚至是动物或半动物。”戴斯蒙不禁撇撇嘴，对此是嗤之以鼻。
“嚯，这可就违规了嗷。”弗兰克轻哼一声，然后问卡蜜尔。“你去码头刺探的怎么样了？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那个武田斋藤，应该是个好老板。”卡蜜尔皱了皱眉头，说道。
“居然没什么发现。”弗兰克皱起眉头，有点不敢相信。
这时候，有群人来到了他们三前面。
“呦！弗兰克队长，你也在这儿啊。”克劳德朝他挥挥手。
“嘿！居然是你！”斯恺指着卡蜜尔，说道。“怎么不再皮城待着，来新生区了？”
弗兰克立即放下咖啡杯，把他们两拉到一边。
“我在执行任务呢，跟皮城那边的人合作，别这样声张，容易暴露。”在墙角，弗兰克低声说道。
“哦，对不起。”
“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弗兰克队长。”
两人理解的点点头。
“话说你们怎么可能认识灰夫人？”弗兰克百思不得其解，问道。
“哦，她呀。”斯恺回过头去看了卡蜜尔一眼。“在库莽格拉的那个毒品案你知道吗？”
“库莽格拉？有印象。”弗兰克思索了一下，点点头。
“有些毒贩子还是我们两帮忙抓的呢。”克劳德说道。“要是只有卡蜜尔在，还指不定会有不少人溜了。”
“我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