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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之后,小货车停在了一条小巷子的路边。
“到了范佑,这就是我家。”官亚楠指着一条巷子里的一幢二层楼说道。
范佑下车,然后沿着巷子走了进去。
这条巷子很潮湿,而且吹来的风也有一股酸臭味,环境不是很好。
谢梅没有说话,她只是一个劲地向前走,几分钟后,三人就进入了一个小院子里。
谢梅到家之后就重新换了一件围裙,然后就去厨房了。
客厅里,官亚楠和范佑坐在沙发上。
“怎么没看见你爸啊?”范佑随口问道。
“我爸跟别的女人跑了。”沉默了几分钟后,官亚楠开口说道。
范佑没有说话,因为这话没法接。
好在这份尴尬的静默很快就被打破,因为谢梅把菜烧好了,三菜一汤,色香味俱全。
“范同学,随便吃个便饭吧。”谢梅招呼范佑道。
范佑点点头,说实话他有些食指大动了,因为这几个菜的味道太香了。
三人落座之后,范佑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官亚楠家里的小院里进来了几个不速之客。
“谢老板,在吃饭呢。”
不速之客中,一个痞里痞气的中年男人脸上带着让人
害怕的冷笑,说道。
谢梅听到这个声音之后,她的脸上顿时闪过一抹惊恐之色,而后她连忙走了出去,说道:“飞哥,今天我女儿回家,摊位的事情能不能过几天再说?”
那个被称为飞哥的中年男人伸头向客厅望了望,而后嘴角露出一抹坏笑,说道:“谢老板,你闺女很漂亮啊!”
这句话听在谢梅耳朵里让她瞬间出了一身冷汗,因为她感觉到了赤棵棵的威胁。
“飞哥,别搞我女儿,有什么事都好商量的。”谢梅微微躬着身子,眼神之中尽是哀求之色,将一个瘦弱无助的中年妇女的样子呈现的淋漓尽致。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飞哥身后的一个黄毛站了出来,他一脸的凶神恶煞,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在谢梅的脸上,叫嚣道:“谁他吗是来跟你商量的,今天我把话放在这里,你必须把你的摊位让出来,否则我让你痛不欲生,你不为你自己想也要为你女儿考虑吧!”
谢梅被这一巴掌扇的扑倒在地,等她爬起来的时候嘴角流血,头晕目眩。
“妈!”
“阿姨!”
官亚楠和范佑都冲了出来。
官亚楠抱住谢梅,然后她怨恨地扫视了一眼飞哥等
人,怒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打我妈?”
飞哥笑着说道:“这大学生就是不一样,见到我们这些流氓语气还这么凶,哈哈有点意思。”
谢梅立刻将官亚楠护在身后,连连用低声下气的语气说道:“飞哥你别跟一个孩子计较,那个摊位我让出来就是了,求你高抬贵手,别搞我们孤儿寡母的。”
“这才识相吗,我早就跟你说过让你把摊位转让给我,你就是不听,非要我上门来讲道理,不过你现在开窍也不算晚。”飞哥笑嘻嘻地说道,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事先打印好的合同:“把名字签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来骚扰你了。”
谢梅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就要去接那份合同,也就在这时候,忽然那合同被人半路截走了。
“我来看看这合同。”说话的人正是范佑,那合同自然也是他拿走的。
当范佑看完合同之后,他眉头深深皱起,说道:“你们这是巧取豪夺啊,五百块就能在最繁华的菜市场买一个摊位,你们有多少我全包了。”
飞哥看着突如其来的范佑,他眉头深深皱起,阴沉着脸问向谢梅:“这小子是谁?”
谢梅怕范佑吃亏,
连忙说道:“这是我远房亲戚,小孩子不懂事,我这就把合同签了。”
飞哥的脸色这才好看一点,不过他还是狠狠瞪了一眼范佑,那眼神凶煞的很,似乎在告诫范佑,要是再敢多管闲事,老子就废了你。
范佑直接过滤了飞哥的威胁,他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就把那份合同撕了,说道:“这种强买强卖的合同签了也没有法律意义,倒不如撕了。”
黄毛看到范佑竟然直接撕了合同,顿时他气得青筋凸暴,喝道:“小子我看你是找死。”
言罢,他就要冲上来暴打范佑。
也就在这个时候,小院里忽然又冲进来一拨人,这拨人各个人高马大,他们穿着统一的着装,一看就不是飞哥这群乌合之众可以比拟的,他们一出现就站在了范佑面前,形成了一道人墙。
这群人都是戚修远留下来保护范佑的保镖,足足有四五个之多。
范佑也早发现了这群人一直跟在自己身后,因为这群人并没有打扰到自己,范佑索就让他们跟着了。
谢梅看到又
有一群人冲进了家里,顿时她就惊慌失措地将官亚楠护在了怀里,生怕官亚楠受到什么伤害。
飞哥看着这群彪
形大汉,说真的,他有些怂了,因为这些人身上散发的气势都将他们镇住了。
“我是新街口的章飞,道上的兄弟都叫我一声飞哥,不知道你们是混哪里的?”章飞对着面前站立的几个保镖自报名号,语气很是客气。
然而这群保镖却连正眼都没有瞧章飞一眼,他们双手负在背后,仿若就像一个个出征的士兵,在等待将军的命令。
范佑这个时候开口了,他很是生气这群人殴打了谢梅,道:“你们好好教训一下这些人,让他们知道知道,有些人不是随便可以欺负的。”
众保镖大喝一声,然后就将飞哥几个人围了起来,然后找准时间,悍然出手。
五分钟后,飞哥和他的几个小弟就被放倒在地,尤其是那个刚刚动手打人的黄毛,他被打的最惨,脸都被扇成猪头了。
范佑走到黄毛面前,他蹲下了身子,俯视道:“黄毛,谢姨的年纪都能当你妈了,你对这样的人都还下得去手,你是不是一个畜生啊?”
黄毛敢怒不敢言,因为他脸的上方十公分就是一只穿着军用皮靴的脚,如果他说的话胆敢有半句不敬,这只大脚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踩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