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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晚肯定有空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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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和苏晓到了酒店，就看到琳达给她发来的消息，“黎念，真有你的，顾远骞一来，店里的客单价蹭蹭往上涨，而且来的全是女的。”
“刚才甚至俩女孩穿着校服进来了，幸好上周咱俩做了一版无酒精饮品的菜单。”
黎念就知道，顾远骞那种阳光大男孩的长相，松松的往门边一站 ，说是北城大学校草也不过分。
顾家的皮囊倒是千篇一律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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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业集团的酒店我查了一下，他们之前在南城起家，但是做的不好，就全收回来和会所合并在一起了，不过这个齐总既然要投工业园区，干嘛不自己让自己底下的资产管理公司运作呢，这个项目和那个画廊餐厅又不一样。”
黎念白天跟苏晓捋了一遍之前她在公司做过的项目，如果顾建辉真的和陆辞年达成了交易，那画廊餐厅可能重点不是餐厅，是那些画。
“这幅画的纵深感好强啊。”
苏晓拿着手机拍了好几张，算是工作习惯，顺手拍照用来备档。
“这幅画挂在天花板上更合适。”
黎念往前走了几步，隔着玻璃用手跟着线条游走，“像是向下坠有没有？”
说完这句话，她和苏晓彼此对视了一眼，找来了酒店工作人员。
“这后面是有几个房间，不过都是不对外开的。”
真的有房间。
既然酒店工作人员都开口了，黎念也没什么好犹豫的，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那头一直没有接。
也对，自从他们结婚后，黎念从来没有主动给沈元山打过电话。
但这一次，如果沈元山肯相信她，说不定连公司项目的问题都解决了。
她正想着要不要直接跟苏白梅说昨晚沈元山和齐总，陆辞年的交易。
那头的语音通话打了过来，带着不可置信的语气，
“黎念？”
“是我，沈总。”
那头沉默了很久，“说吧，怎么了？”
她顾不上揣摩沈元山的语气怎么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她急于告诉对方自己的发现，“昨晚顾建辉是不是答应给你一批在国外流拍的油画，那批油画实际上是赝品，并不是修复过的，沈总，您相信吗？”
沈元山在那头仿佛终于开始认真听黎念的问题，“这东西鉴定师都说了是真迹，黎念，你怎么突然关心起来艺术品收藏了？”
她知道沈元山肯定不会相信她说的话，可是眼下她必须拿到这个项目，并且真的从顾建辉的手掌心逃脱，“沈元山，如果我告诉你，真正修复过的油画就在嘉业集团的酒店里，您愿意相信我一次吗？”
“好处呢？对你有什么好处。”
那头声音懒懒的。
黎念思来想去，好处没有，但是坏处倒是很多，“沈元山，你恐怕并不想跟我离婚， 我现在把顾家的秘密卖给你，等同于撕了离婚协议，”
苏晓在旁边听得一愣一愣的，她才想起今天同事在办公室讨论的娱乐八卦，她这个万年不看娱乐新闻的人拿出手机翻了翻热搜，心里顿时卧槽了几句。
“如你所愿，沈元山，顾建辉把我卖了，我现在想把他也卖了，至于能不能做到，需要沈总您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