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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伤势是由诡异力量造成的吗?”袁铭询问道。
那人慌忙摆手否认,“不是的,是昨晚翻墙时不小心摔伤的。”“这样的话,恐怕不行。我的技能卡仅对诡异伤害有效,并且每四天才能施展一次。”袁铭在晏清的眼神提示下,故意将原本可一天使用两次的技能改为了四天一次。
“啊?这样啊,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了。”那人颓废地往山下走去。
这时,袁铭也才注意到周围人群如饥似渴的眼神,心下一惊。
若是刚刚说自己一天使用一次,那这群人会不会直接把他监禁起来?
想到这个可怕的假设,袁铭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们刚刚是在这里面触犯了什么规则吗?”
未待袁铭等人回应,之前那名提前逃离寺庙的同伴急切地回道:“千万别直视山神像,否则会化为石像!”
言罢,他尴尬地讪笑着凑近袁铭,“我那时真是被吓破了胆,绝非有意撇下你俩。”
早知道袁铭是个镇诡师,就不该跑那么快了。
袁铭却冷笑一声,“齐林,我觉得我们不适合在一个队伍里,我的队伍不欢迎逃兵,为了我和张琦的生命着想,我们还是分开吧。”
他们原本只是在副本中偶遇,临时在一个院子里组了队。
现在看来,还是不要轻易跟其他陌生人组队为妙。
见其他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自己,齐林只得灰溜溜地离开了。
“你最好注意安全。”晏清提醒道,“你的技能暴露了,距离下一次使用还有四天,一旦在这个副本里传开了,到时候,你不一定能保得住自己。”
这个副本的死亡率太高了,而且明天便会有官方的镇诡师抵达这里。
“明白,那我们能跟你一个院子吗?!你放心,到时候我跟张琦会和你一起挑水,其余的我们不需要共享。”
晏清点点头,“也行。”
几人就这样回了晏清的院子里,而村里的其他闯关者也都知道这个副本有一个治疗系的镇诡师,一个个开始蠢蠢欲动起来,想要拉拢袁铭。
但袁铭全都拒绝了。
而晏清,喜提不少人羡慕嫉妒恨的眼神。
第二晚很快来临。
众人再次待在院子里,绝大部分都选择将自己绑起来。
这一次,
夜哭女学乖了,知道自己勾引不出晏清,于是将重点全都放在袁铭和张琦身上。
张琦很快便上了套,对着屋外的妈妈嚎啕大哭,想要扑进妈妈的怀里。
晏清一言难尽地望着袁铭,似乎在说:“昨天他也这样?”
袁铭笑了笑,然后直接劈晕了张琦,“昨天也是张琦中招,不过只要劈晕他就没事了。”
晏清点点头,“那就把他扔后院外待三秒,然后再绑到石磨那,等会我要出门了。”
袁铭没有询问晏清要去哪儿,只是嘱咐他小心一些。
熟练地从后院翻墙离开后,晏清戴上夜视仪,往山神庙的方向走去。
直觉告诉他,
要想找到背后的真相,只能在晚上寻找证据。
然而越往山神庙的方向走,碰见的诡异却越来越少。
难道这群诡异害怕山神庙?
等晏清抵达山神庙时,却发现这里跟白天的景象截然不同。
这里竟然凭空出现了一个戏曲班子?
正在山神庙前的平台上搭了个台子,正在唱戏。
台上唱戏的人,身着的戏服只有红与黑两种颜色,仿佛是用鲜血与夜色编织而成。
脸上的妆容并非传统的戏曲脸谱,而是布满了令人费解的图案与花纹,油彩在摇曳的火把微光下闪烁着神秘莫测的光泽,每一笔勾勒都散发着诡异的氛围。
戏曲声起,却非人间之音。
晏清对这吟唱的内容一无所知,因为它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任何一种人类语言,更像是深渊之下传来的低语,让晏清的心脏不由自主地紧紧收缩,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
台下的观众寥寥无几,却都低着头,面无表情地盯着地面,仿佛被某种力量定住了一般。
他们的身影在昏暗中模糊不清,宛如一具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一曲将毕,台上的火把突然熄灭了三把,只剩下中央的那一把。
借着摇曳不定的火光,晏清看见台上老者的脸颊竟无声无息地裂开了一道触目惊心的口子,鲜血如同失控的泉眼般喷涌而出。
而他竟浑然不觉,继续以愈发凄厉、几乎能撕裂空气的嗓音唱着,每一个音符都像是锋利的刀刃,企图划破这山神庙的每一寸空间。
“小伙子,你怎么一个人来看戏,这可不是你该看的戏。”一道苍老而诡异的声音突兀地在晏清身后响起。
晏清没有回头,也没有应答,谁知道是不是诡异在等他触碰规则。
“嘿,这孩子,莫非是个聋哑之人?罢了,我这老太婆也不与你计较,我也要去听戏了。”
就在这一瞬间,晏清感到一股阴冷之气沿着脊椎骨直蹿头顶,下意识召唤出了招魂幡。
老太太从晏清身旁出来,晏清余光瞥到了老太太的模样。
老太太以一种违背常理的姿态站立,整个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力量折叠,向后仰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
就在两人目光即将交汇的千钧一发之际,晏清身形一闪,猛地一侧头,动作敏捷如同林间脱兔,同时右手迅速脱下外套,罩住了老太太的头。
“哦?小伙子,你这反应倒是挺机敏,知晓不可直视我这老太婆的双眸。你手里的那个东西,也很有趣,果然呐,还是你们这些外乡人有意思,老太婆愈发对你心生欢喜了。”老太太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玩味,几分赞许。
但老太太并未亲自动手摘下那外套,而是轻轻一挥衣袖,只见七八个形态各异、栩栩如生的小布偶娃娃,如同受到召唤般,从她的袖筒中鱼贯而出,轻巧地跃上她的肩头,再顺着发丝攀爬至肩膀。
它们的小手灵活地扯动着外套的边缘,但是外套太重了,对于这些小巧的布偶娃娃而言,却如同背负了一座小山,让它们即便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也只是让外套微微晃动,而无法真正将其从老太太的头上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