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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能放多少？”招生老师抬起头，开始正眼打量他。
“一卡车那么多。”
“这倒是个有用的能力，到了战争状态，运送物资很方便。”招生老师彻底来了兴趣。“里面能装什么东西？”
瘦高男生说：“除了活物，基本都能装。”
招生老师问：“能装武器吗？”
“没问题。”瘦高男生变魔术一样从身后掏出一把长刀，又陆陆续续掏出菜刀、匕首、球棒、手枪等一系列装备。
招生老师感到惊喜，问：“能装食品吗？”
“没问题。”瘦高男生又掏出一个新鲜的西红柿。“我体内不仅能装食品，还能保鲜，在里面放一年都坏不了。这个西红柿是三个月前放进去的，现在完全可以吃，不信你尝尝。”
他把西红柿递过来。
招生老师接过，犹豫着用鼻子闻了闻，感觉很新鲜，于是尝试性咬了一口。
“不错，好吃。”招生老师竖起大拇指。“我有点好奇，这些食物被藏在了身体的哪个部位？”
瘦高男生说：“老师，我把食物藏在了肛蒙里。”
他说话带着浓重的口音，把“门”说成了“蒙”。
“呕——”招生老师立马干呕起来。
“李灿！”一个愤怒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李灿扭头，看到一个面色不善的中年妇女，戴着一副大大的眼镜，穿着身古板的灰色外套，那正是他的班主任。
他连忙小跑过去，道：“怎么了老师？”
班主任怒气冲冲道：“你这几天干嘛去了，已经一个礼拜没来上学了！”
李灿说：“我生病了，一直在家里休养。我让梅木琴帮我请假了，他没跟你说？”
班主任更生气了，道：“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的，我早就问过梅木琴，他根本不知道你去哪了！”
李灿迷茫挠挠头，脑子一时转不过来了。
班主任告诫道：“虽然学校管的宽松，但作为学生也不要太过分，作为惩罚，你这个月学员津贴没了！”
李灿急了，忙说：“我一点积蓄都没有，不发学员津贴想把我饿死？”
“说这些没用，早干嘛去了！”班主任不理他，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又说：“你要真没钱吃饭，就来找我，馒头管够。”
李灿憋着火的来到教室，梅木琴见到他，热情打了个招呼，问：“你这些天去哪了？我还担心你和宁皮皮一样辍学了呢。”
“我前几天突然发烧，一直在家里躺着，都没出过门。”李灿质问道：“不是让你帮我请病假吗，你怎么没说？”
梅木琴费解道：“你什么时候让我请过假？”
“就那天……那天……”李灿说着，突然变得吞吞吐吐，原本笃定的事实好像没那么清晰了。“算了，可能是我烧迷糊了吧。”
随后他下意识看向教室里某个座位，三年来无数次如此，已成为习惯。
今天那个座位上坐着一个女生。
李灿本来心情很差，因为被扣了学员津贴，但看到女生那一刻，他无意识皱在一起的五官舒展开来，心情好像也没那么糟了。
那个女生是鹿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