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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的太好了?”她没听明白,这话的意思是没有后患的意思吗?
李理抓着她的手,示意她别太紧张。“目前看,伤口没问题,体内的碎片应该会压迫神经,按理说会有疼痛感,但是我看李队这个精神状态不像啊。”说着就掏出手电筒要去扒拉他的眼睛。
“哎哎哎,会痛会痛,时不时就会痛。”李理拦下了他的手。
“嗯,那就对了。”江医生也不勉强,把手电筒收了起来。在电脑上敲了一些字,交代道:“还是要避免受伤,定期复查,碎片毕竟是重金属,会有毒素,很有可能癌变什么的。”
说着把打印出来的病例诊断递给孔芷熙。
接过诊断之后,她不好意思地问了一句:“那个,有空到家里吃饭啊。”
江医生看了一眼李理,犹豫了一会儿说:“芷婷…我改天吧。”
见他这个态度,两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拿了诊断去药房取了药。
路上,孔芷熙开着车,埋怨道:“你怎么总骗我?痛就痛啊,找医生开点止痛药就好了呀。”
“没骗你,看见你就不痛了,不用吃止痛药。”他翻看着手机,想着一会儿在岳父岳母家得做什么菜才能表现的好一些。
“李大队长,我又不是十七八岁情窦初开的小孩儿,身体可是你自己的,万一你命短,我随时可能改嫁的。”她觉得这人就是胡扯,哪有这么神奇的事,还看见她就不疼了,她是什么灵丹妙药吗?还是觉得自己这样显得像个情种?
“呸呸呸,这是诅咒你丈夫还是诅咒你自己?”
孔芷熙叹气,这人又开始糊弄她了。“应该顺便带你查查脑子和男科。”
“哈?昨晚不满意?”他就知道转移矛盾。
翻了个白眼,不愿意再搭理他。
买了菜,两人回了家。孔芷婷看着不太高兴,吃过了饭,三个年轻人又到楼下的烧烤摊吃起了小吃。
两姐妹对着江医生的事一通分析,芷婷也知道吵架的原因,只是情绪上过不去。
李理联系了证监会的人,让他们留意那支股票。赵治庭看着那支股票,想着套现以后,即便是丢了一个赌场,他也能有一大笔资金入账,等时机稳了再开上一把家,赚的更多。
赵晏鑫的秘书一直联系不上,家里人到他们公司闹了几次,周亚明私下找了几次这家人,开了几个条件,要么让他们拿钱私了撤案,要么一家人从这个城市消失。
张先生张太太50来岁,也都是快退休的人了,也就张小糖这一个女儿,两人干些钟点工或者保洁的活供女儿读完了大学,本想着女儿工作以后他们也能轻松一些,结果女儿也才工作了几年,突然之间就消失了一个星期。
报了案,警察也只说是失踪,至于人在哪儿,他们一点儿线索也没有,查了监控,只说是打了车去码头上了船,接着人就消失了。
孔芷熙看了很多遍监控,只知道她上了一艘渔船,因为不属于他们辖区内,她也只能把资料移交到了刑警队。
刑警队负责的同事会偶尔跟她反馈进度,不过基本上没什么进度,他们派出所有不少这种失踪以后找不到人的名单,要么是被拐的孩子,要不就是痴呆的老人,还有一些就是不愿意回家的年轻人,但是大概率很难找回来。
看着两个老人,她也无能为力,只说有任何消息会通知他们的。
刑警队管后勤的大姐给了小昭一张表,让他们刑侦的出几个人参加区里的羽毛球赛。
小昭拿了报名表给到队长,说:“队长,刘姐让人报名参加区里的羽毛球赛,你看你要不要报个名?我们组也就刘哥和贾叔有空了。”
李理翻着案卷,“谁?刘彦俊有空?”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嗯,正好那天他不值班,就把他填上去了。”小昭也找不到更多人了。
“区里的比赛?”他也知道这种比赛怎么说都要找几个人上,虽然本来人手就不够了。
“嗯,说是联谊,区里派出所也派了人。”小昭巴不得这个队长把自己也写上。
“联谊?那你找那些个没结婚的去啊,贾叔去算怎么回事?”
“队里结婚的也没几个,没结婚的也就刘哥不值班。”道理她都懂,但这不是没人呢吗。
“那就他们俩吧。”他挥了挥手,南郊赌场的事儿他还没弄清楚呢。
小昭知道大概也就这两人了,只能拿了报名表出去了。
“哎,等等,派出所也有人去?你嫂子报名了?”他突然想到什么,开口问道。
“没听说。”小昭也不知道具体哪些人报了名。
看了张小糖的失踪案,他根据监控视频,让小昭和刘彦俊找到了那艘渔船,渔船上的人都说没见过她,给他们看了监控几个人也不承认。
两人败兴而归,线索就这么断了,他大概率猜测这女孩应该是被人扔海里了,但具体扔到哪片海也得先找到凶手,周亚明和赵宴鑫都有不在场证明,渔船也查不出跟赵家有什么关系。
费所看着那份报名单,把孔芷熙叫到办公室说:“小梁没空,你替她上吧。”
“我?我没报名啊,而且主要不是联谊吗?我这都结婚了。”这上一天班下来人都累的够呛的了,还得去打什么羽毛球,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联谊是次要的,比赛才是重点,你去打几个回合,别输的太难看就行。”费所想着有人去就行。
“小梁不是报名了吗?怎么又没空了?要备勤啊?我替她备也行啊。”这班迟早有人能还回来,可这球赛可是真的累。
“你不去她不去,我总得报个人上去吧,到时候你跟肖路一块儿去就行。”费所挥挥手,不耐烦地让她赶紧走了。
赵治庭从股市里套了现出来,到医院瞧了老爷子。病床上,老爷子还是一动不动。
“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想搞我?爸,我早就说过你把公司交给这小子,那赵家迟早得玩完。”他吸着烟,病房里乌烟瘴气的,老爷子的手稍微动了动。
周亚明跟赵宴鑫汇报:“芷庭总用股市洗了一大笔钱出来,是南郊赌场的赌资,这会儿在医院见老爷子。”
“小张的事解决了?”
“两个老家伙不死心,已经放了话出去了。”
“实在不肯要钱也无所谓,本来就是出于人道主义给的,我们也去瞧瞧老爷子。顺便把南郊那个赌鬼送到派出所门口去。”他扬了扬手,周亚明也跟在他身后。
叔侄俩在医院门口擦肩而过,赵治庭非常不屑的弹了他一鼻子烟灰。
看了躺在病床上的老爷子,赵宴鑫对着周亚明说道:“弄了。”出来时对着医院的医生使了个眼色,医生点了点头,三天后,医院就传出老爷子身故的消息。
孔芷熙早上出门前背上了球拍,李理说:“小昭说你没报名啊,你这是?”
“小梁没空,费所让我跟肖路一起去。”她拿了球拍,下了车。
上完了班,赶到了球场。人还挺多,还有特警,一个个人高马大,荷尔蒙爆表,看的她心猿意马的。
女子组的比赛算是比较正常,孔芷熙打了七八个回合,最后看差不多了,输给了区里的行政机关。
男子组不同,本来人就多,特警在体力上也占着优势,时间要比女子组长的多,肖路虽然年轻,但是几个回合下来也是累的够呛。
组合比赛时,基本只能靠孔芷熙了。支队的刘彦俊和贾叔跟他们比,输了两个球就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