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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看来的话，是我把问题想得复杂了，原来不是像我刚才猜测的那样。”曹子礼若有所思，“可郑启恒又怎么会加入肖怀远的公司？我知道肖怀远并不认可郑启恒。”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之前有和你提到过这一点？”周文寻明白他没有和曹子礼说过，而且他也不会记错。
“是我猜的，之前郑启恒来过我们的宿舍，而且我也和他下过棋，在这期间我就看出了郑启恒的一些想法，我觉得肖怀远并不会认可吧，所以我才得出这样的结论，现在看来我的想法是正确的了？虽说这其中也会有一些猜测的成份……”
“之前也没听你提到过，怎么现在会想到说起这些？”
“也算是巧合吧。”
“子礼，说一下你的分析，我觉得会挺有意思的。”
“当然可以。”曹子礼觉得他是受到了认可的。
“在此之前，我有一个问题，你应该没见过肖怀远吧？你也不知道他的做事风格才对。”
“我当然没见过肖怀远了，但既然肖怀远能够认可文寻你，这大概就能说明肖怀远的一些想法。当然了，最主要还是基于道德层面的，人的品质还是很重要的，我觉得这就是肖怀远认可你的最主要原因，从这一点也能看出肖怀远会有的做法。我之前在与郑启恒下棋的时候，我就发现郑启恒喜欢出奇招，以及一些险招。虽然说有时候也能改变局面，但从之后的风格来看，郑启恒也会运用一些手段。当然了，这与品质是无关的，可以说是下棋的一些技巧。郑启恒拥有外向竞争的想法，他可能也会想成为首席智囊。”曹子礼说完了他的分析，但有些话说的很隐秘。
周文寻听明白了曹子礼的意思，他对曹子礼说着：“从结果上来看，你的分析不一定是准确的，但你得出的结论刚好是准确的。子礼，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吧？”
“嗯，我能明白。”曹子礼似乎还想做出什么分析，但他也只说了这么一句。
周文寻接着说道：“其实在这之前，郑启恒想要进入肖怀远的公司，但是对于郑启恒的一些做法，肖怀远没能认可，所以也导致郑启恒没能达成他的目的。这一次郑启恒能够进入肖怀远的公司，是肖怀远做出的选择，但这并不预示着肖怀远就是认可了郑启恒的。”
“这我知道，郑启恒与你是同一个智囊团的成员，既然你进入到了肖怀远的公司，那么肖怀远也不好直接做出拒绝，所以郑启恒也能加入到肖怀远的公司了。”曹子礼认为他的想法不会有错，应该也不会出现别的可能了。
“子礼，你也是做到见微知着了，以前可是很少会听到你做出这样的分析，其实也应该让常许与孟俊知道的，免得他们说你很少能够做出准确的分析。”
“我看也不用如此了，文寻，就如你刚才说的，从结果上来看是准确的，但具体的分析过程并不一定都是准确的，我对于自己的想法还是了解的，这不是什么妄自菲薄，而是属于自知。我知道自己能够做到什么。有时候我也想让自己做出一些改变，但这样的改变对于我来说还是显得困难了些。”曹子礼说完后就站了起来，看上去他的心情并不是很好。
周文寻说道：“我能够理解。”
曹子礼又对周文寻说道：“在我看来，人就是直立行走的灵长类动物，但人是有思想的，也是懂得反思的，可有时候反思并不一定会带来积极的结果……难道说是我的觉悟还不够？”
“你想知道我的看法？”
“正是如此。”曹子礼倚靠在了他旁边的那把椅子上。
周文寻说道：“你还是没有做到自知，可能我也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