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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纸币上瞄了一眼，又抬头看看李素希，姜灿随手接过，点头道：“钱我收下了。你等了这么久，时间也已经很晚，早点回去休息。”
“呃？”李素希愣了，有点懵。
她等了这么久等到现在，想象中跟姜灿的见面可不是这样。
姜灿问：“还有事？”
“没，不是，是……”李素希一时有些语无伦次。
姜灿道：“没事就回去吧。早点回去早点休息，明天想必你还要上班，我也一样，明天我也要早起。”
“不是。”
李素希终于缓了过来，指了指纸币：“你不数数？”
姜灿道：“我相信你。”
李素希：“……”
要不是看你一脸不耐烦，我差一点就信了。
“你还有其它事？”见李素希直愣愣地盯着自己，一动不动，姜灿忍不住开口赶人了。——他现在就只想上床睡觉，压根没心思跟李素希闲扯。
“我，我……”
李素希吭哧半天，忽然道：“你开开门，我给你看样东西。”
姜灿：“……”
么的。
我就知道这是块狗皮膏药。
从见李素希第一面，姜灿就判断这妹子性子拧的很，看她眼下这架势，九成九是抱着不达目的绝对不走。
姜灿暗翻白眼，懒得废话。
转身走到门前，插入钥匙，打开房门，开灯后，姜灿头也没回招呼一声：“进来吧。记得脱鞋。”
进入房间，姜灿先倒了杯水喝了一口，又转头看向李素希，问道：“要喝水吗？”
李素希摇头。
姜灿举起杯子一口气喝完，放下水杯后，回身看向李素希：“行了。要给我看什么，速度点。不跟你虚话，我最近天天加班熬夜，眼下困得狠，就只想睡觉。”
李素希：“……”
原本还满心欢喜地想给姜灿展示自己的改变，这一刻突然发现，她没选对时机。
“那个……”李素希有些迟疑。
姜灿问：“怎么了？”
李素希道：“要不，要不我……下次再来？”
姜灿：“……”
无语地看着李素希，半响，才道：“你是不是想跟我说，你把身上的纹身去掉了？”
“你怎么知道？”李素希眼睛瞪大，不可思议。
姜灿：“……”
女人就是矫情。
你扭扭捏捏半天，又是专门等我，又是还钱，还一脸期待的想给我展示什么，就是傻子也猜到你想干嘛了。
原本我还想配合你夸你两句，也算是满足你渴求肯定的虚荣心了。
结果我台词都准备好了，你却搞下一回？
我说大姐，我哪有那美国时间陪你。
郁闷地打量眼李素希，算了，妹子愿意改变还是值得肯定的，夸两句吧。
“能做出改变是件好事，说明你对生活是有追求的，对自己也是有要求的，继续保持并坚持努力，我相信你的未来肯定会越来越好。”
“真的？你真这么认为？”李素希一脸惊喜，神情激动。
姜灿郑重点头，给予肯定。
然后道——
“时间也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