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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感情之门早就关闭了。”
“时间久了会憋坏的，对身心都没有好处。”
”你说我会成为一个怨妇？”
牛彪一笑：“不是成为怨妇，你会越来越冷，像一个冰美人。执法也要有温度的。”
“潘山当局长了。”
“那个潘山？”
“当然是市局的潘山。”
“老局长不是不到年龄吗？”
“老局长去政协当了个委室主任，等于提前退休了。”
“潘四的事情在社会上闹得沸沸扬扬，对他会没有影响。”
“当然会有影响，不过他很会公关处理，不但没有影响他的仕途，还变被动为主动，把自己塑造成了大义灭亲的英雄，媒体上大肆宣扬。”
“你也应该变被动为主动，消除你们之间的隔阂。你原来就是他的嫡系，在东陵守护好潘家产业，过不了两年，会提拔当市局副局长，以后当市局局长的机会，女干部少，警界的女干部更少，未来不可限量。”
“当初你在潘四的企业搞帮扶，为什么不和潘四沆瀣一气，那样，你能顺利当上派出所长，在警界的前途也不可限量。”
“个性使然，让我和潘四这样的渣子沆瀣一气，不如去死。”
“谁何尝不是。”
“咱们两个臭味相投了。”
韩霜没有笑，脸色更加冰冷。
牛彪判断她绝对遇见了麻烦：“你在秘密调查潘家的案子？”
韩霜扭头看了牛彪一眼，没有正面回答。
“潘家兄弟个个心狠手辣，你要小心，潘四死了，潘家还有三兄弟，你斗不过他们，保重好自己。”牛彪不无担心的说。
“潘家兄弟的事罄竹难书。”
“你掌握了证据？”
韩霜沉默，眼睛望着窗外。
“我打潘四被拘留的那几天，听说潘家老二杀了一个高官的老婆，不知道真假。”
“很多事情不是空穴来风，常颖的人说，老局长是被潘山逼走的。”
“市局的局长都斗不过潘山，你一个县局的局长更不是对手，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你怎么婆婆妈妈起来了，以前的信球劲哪里去了。”
“我不在你身边，替你担心。”
韩霜的手抓住牛彪的手，狠狠的拧了一把：“下午忙吗？”
“不忙。”
一个副县级领导这样问，忙也是不忙。
韩霜把车钥匙交给牛彪：“你开。”
牛彪坐到驾驶位上，调转车头下山。
到了山下牛彪问在一旁闭目养神的韩霜：“去哪里？”
“随便。”
女人让自己随便了，绝对不能回去，那样禽兽不如了。
一踩油门，出了省界，然后到了外省的地级市。
韩霜在副驾驶位上，不知道睡着没有，牛彪不敢打扰她，在市区里转悠。
走到一座星级酒店前，韩霜突然睁开了眼睛：“来过这里吗？”
“这座城市我都没有来过。”
“去这里看看。”
牛彪心里一阵惊喜，这是要我开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