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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彪离婚以后，在县城里没有房子，就在城郊结合部租了一间，从医院回来以后，一直睡到天色昏暗，起来，准备去街上吃饭。
接到柳红的电话。
“彪弟，在县城吗？”
“在。”
“姐今晚请你吃饭。”
“在老鸦庙，姐对我关爱有加，应当我来请你。”
“不要废话了，你来聚贤茶楼，我在那里等你。”
聚贤茶楼是县城高档茶楼，里面有茶点，简餐，当然还有麻将赌博等。不知道老板是谁，想必是一个讲究的人物。
来到茶楼的小包间，柳红一个人在里面坐着，面前几个茶点小菜，一瓶台子酒。
牛彪本来想在柳红对面坐了。柳红说道：“彪弟，坐姐这里，这里没有外人。”
说着，牵着牛彪的手把他拉到了身边，小手温热细腻，身上淡淡的馨香。
“红姐，你啥时候来县城了。”
“老高一直在医院里住，我当夫人的来看看他。”
“是，关键时候，你应该伴他左右。”
“我想伴他左右啊，只是他不让，说护士照顾的很好。。”
“高书记精力充沛，有担当有作为，前途无量，你请我吃饭，一定有事吧，你说，只要我牛彪能办的，万死不辞。”
“喝酒。”
柳红倒上两个杯子，和牛彪碰了一下，喝了。
牛彪也喝了。
一连干了几杯，夹一粒开心果扔进嘴巴里。
“听说你今天又立功了？”
“立什么功？差一点被人爆头。”
“你们当警员的，天天枪林弹雨，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听说潘阳被曹新平击毙了，有没有这回事？”
“潘阳拒捕，曹新平将他击毙，罪有应得。”
“何必呢？人生只来一次，什么事值得搏命。那个潘阳平时很不错的，怎么敢对警员开枪？”
“不知道。”
牛彪怀疑柳红是打探案情的，她一个女人家，不会对案件很感兴趣，一定是受人所托。
“姐只是随便问问，彪弟，来，再干一杯。”
“姐，有事你直说吧！一直喝酒我心里忐忑。”
柳红喝了一杯酒：‘按说我一个女人家，不应该多过问你们男人的事，但我看你有血性，是可造之才，不能年纪轻轻就废了。我问你，还记恨着潘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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