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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系统走了，最后的底牌不存在了。
站着的莫凡突然双腿发软，直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流着泪，眼神崩溃，发出仰天长啸：“不！”
这时不知是谁得手机响了：“雪花飘飘北风萧萧，天第一片苍茫……”
【气运之子‘莫凡’心态爆炸，恭喜宿主获得55555点崩溃值！】
【气运之子‘莫凡’气运降级，现气运等级为1级。】
1级？
曹谨言都傻眼了，1级的气运等级不就是普通人的气运等级嘛，莫凡变成普通人了吗？
这么突然？
曹谨言还有些意犹未尽，实在是莫凡太能爆崩溃值了，比前面那几个气运之子都能爆，就这么没了还有些可惜。
不过没了也就没了，虽然有些可惜，但莫凡不是唯一。
没了也不强求。
失去气运之子身份的莫凡，曹谨言也就没了继续关注的必要，如果不是他气运之子的身份，这辈子恐怕都没有见到曹谨言的机会。
“是你！”
“这一切都是你害的！”
跪在地上的莫凡忽然睁开眼，眼球布满了血丝，死死盯着打算转身离开的曹谨言，怒吼道：“是你害得我失去了一切，都是你害的！”
说着说着，他忽然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我是天命，就算失去一切，我也会东山再起，我是天命！”
失去一切的莫凡陷入癫狂，这种状态下的莫凡直接把吃饭的宾客和服务员们都看傻眼了。
不会是疯了吧？
阿福走过来：“少爷，要不要我把他丢出去？”
他担心疯子会影响到少爷吃饭的心情。
至于莫凡会不会伤害到少爷？开玩笑，一百个莫凡也不可能对少爷构成威胁。
“丢出去吧，别影响了其他客人吃饭。”
曹谨言摆摆手，失去气运之子身份的莫凡已经失去价值，留在眼前看着就碍眼。
——
【上一章申请一上午了，还没解封，怀疑审核在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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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