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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只貂，她为什么要识字！
明琪介绍完接引者的好处之后，总算把话题拐到洛灵关心的地方了。
“你别看主要要求就三个，但是光一个认字就难坏了很多妖了，至于文试武试两样，你别看就两门，两门都能上八十的都算是精英，然后每个季度就招那么些人，过了测试还有面试，要考上可难了。”
洛灵一听可头都大了。
她不是很清楚为什么考试两门就算少，但是她知道光认字就能花费她的大部分时间，而且考试不是说能考就行，还要考好。
明琪看洛灵满脸为难，便没忍住偷笑。
“怎么样？要不直接来考接引人员吧。”
当然竞争也大，但是在这样主要卖服务的行业，拥有好看的脸和具有亲和力的气质，就等于赢了一半。
“哎呀……我还想再试试嘛……”
粗略把服务程序弄完，就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了。
洛灵一看时间，都快要到中午干饭时间了，便捧着新手机，快乐地和明琪道别。
“我还会来的，现在先回去吃饭啦。”
少女挥了挥手，转身走出妖管所，步履轻盈，眼带新奇，表情和举动都干净又活泼，阳光落在她身上，她好奇地用手接住阳光，感受落在皮肤上的温暖，很快就笑眯了眼。
明琪不自主把视线放在洛灵身上好久，回神的时候，是洛灵消失在视野中的时候。
不知怎么，她心里有些感慨。
洛灵这样的人少见，却实实在在充满了让人移不开眼的魅力。
而洛灵呢？
她现在很开心，看什么都新奇，感受到任何不一样的东西都觉得快乐。
她觉得身上穿的裙子好看，脚上的鞋子也好看，衣服穿在身上有束缚感，但能给她类似于皮毛在身上的安全感。
怎么都感觉神奇。
一路上不停在想。
原来成为人是这样的感觉。
京都的街上热闹，洛灵第一次光明正大地走在路上，她会仔细看路边垃圾桶上的小图标，也会看着小孩子和父母撒娇。
还会看着老化的墙上的裂缝，感觉时间在城市里留下的痕迹要比山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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