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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什么人？！”
灰衣老者只觉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猛地转身，直勾勾地盯着身后。
只见一个清秀的身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来人是个看上去二十余岁的年轻男子，相貌平平，穿着普通休闲装，就跟街道上的路人没什么区别。
可偏偏就是这么普通的一个男人，却让灰衣老者瞳孔一缩，瞬间运起护体罡气，如临大敌。
连他自己都深感奇怪。
眼前这个男人身上明明感觉不到半点修炼气息，可他内心深处偏偏感受到极度的危险。
眼前这个从黑暗里出现的男子，正是秦羽。
见秦羽到场后，众保安立即退散，远远地站在外围观看。
秦羽走过来的步伐并不快，而是一步一步，就像中学生春游一般。
可在灰衣老者看来，对面男子踏出的每一步，他的心头就猛地一颤。
哪怕是面对杜家家主，他都不曾体会到如此恐怖的压迫感。
很快，秦羽就来到灰衣老者面前，相距仅有三尺距离。
秦羽注视着眼前这个灰衣老者，眼睛一片冷漠。
看到秦羽投来的冷漠目光，灰衣老者心头一惊，这是怎样冷漠无情的眼神啊？
好似高高在上的九天神灵，俯视地面上那些轻如蝼蚁般的芸芸众生一样。
只要他愿意，连手指头都不用，只凭一个念头，就能决定任何一个人的死活。
灰衣老者被秦羽强大的气势深深地震住，嘴巴张了张，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可是堂堂的武道破玄的宗师武者，面对一个毫无修炼气息的普通人，竟然吓得说不出话来，简直不可思议。
“是你打伤了她？”秦羽语气冷淡说道。
“没错，是我做的。”
灰衣老者强忍着内心惊惧，咬牙说道。
秦羽冷哼一声，右手作手刀状，瞬间劈出一道风刃，斩向灰衣老者。
在灰衣老者难以置信的目光之下，他的两条腿自膝盖处齐齐斩断，上半身倏然摔倒在地，血水很快就铺了一地。
灰衣老者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恐惧过。
对方一声不吭，挥手就打出一道气刀，把他的身子斩成两截。
而他竟然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要知道就算是杜家家主，也绝对不可能做到如此程度。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灰衣老者全然不顾断腿之痛，心中满是恐惧。
秦羽并不答话，眼神依旧冷漠，随手打出一个火球，瞬间就将他的两条断腿烧成灰烬。
“控火术……你竟然还懂得术法？！”
灰衣老者原以为秦羽是武道高手，见他竟然还能打出火球，顿时面如死灰。
眼前这个年轻男子竟然是个法武双修的天才。
他不仅武道实力堪比地阶大宗师，竟然还是个修法高人，简直让人不敢想象。
“难道……”
惊骇之余，灰衣老者猛地眼前一亮，死死地盯着秦羽道：
“难道你就是那个江南至尊秦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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