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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娟提出去日本旅游, 秦苒欣然同意。
也没有那么欣然,她本想抓紧时间与温柏义耳鬓厮磨,但感受到癌症患者对生活的活力,她特别开心。也许是死亡教育的潜移默化吧。
七月底用完药, 进行复查与化疗, 预计在八月踏上了本州岛之旅。
这次买药很顺利,秦苒按照徐仑之前给的电话, 联系小哥, 对方好像经常帮人买药,拿到地址也不多话, 只发了个【ok】, 搞得她心慌。
当然, 很顺利,王娟当晚就输上了药物, 小哥抹着汗液跟她强调, 自己容易出汗,但运输过程中绝对没有跑步。
她哪敢抱怨, 立马转zhang五千给他,说好下次再找他。
徐仑打来电话, 问她药用上了吗?
阴凉的医院空调风呼入背脊, 秦苒踏过长长的走廊,一直没说话,那头也在气喘吁吁的问候里沉下呼吸, 小口的吞唾沫声传来,秦苒想说的很多,最终还是言简意赅,举重若轻地告诉他, “钱按原计划给你,会尽快的。”
情意尽了,但到底意难平。
女性婚恋观的传统思维隐隐折磨,这非一朝夕的“想通”、“走过”即可,只要社会没有普适性接受婚姻的无常,对女性二婚带有色眼镜,那么秦苒的婚姻将永远是别人需要捂着嘴巴传播的“内情”。
某个傍晚,她和秦裕津“交接班”。
秦裕津问徐仑最近怎么没看到,秦苒看着爸爸眼角漫画一样打旋的皱褶,轻扯唇角,着了魔似的,轻描淡写地把离婚的事情先告诉了秦裕津。
医院自动移门口,她一边往后退,一边回答他的追问。又怕又勇。
温柏义说尔惜她爸有揍人的毛病,她对温柏义说,“我爸要是打我一顿就好了。”
秦苒站在原地,眼看着秦裕津震怒得剧烈颤动,一口气没上得来,扶着石柱喘气,没会怒她不争,转身走了。
一眼都不想再看见她的样子。
他没打她,也没有告诉王娟,次日早上徐仑匆忙赶过来,酒气熏天,秦裕津怒从中来,不住地骂他。
徐仑也无话可说,垂头听训,大太阳下,半佝偻着身子周身颓丧,竟不如秦裕津神气。
秦苒去买了两瓶冰水,回来时徐仑已经走了。秦裕津不知哪里掏出来根烟,正在那一嘴一嘴着急地往肺里灌。
“怎么抽烟了?”她拧开瓶盖递给爸爸。
秦裕津重重叹气,眉心拧得打结,“昨晚买的。”
秦裕津已经戒烟十几年了,从她小学肺炎那会就没抽过烟。
“少抽点,妈闻不得。”
“不用你说!”秦裕津眼刀剜她,咬牙切齿恨不能打死她。“你知道还离婚?”
不通知父母把婚离了,应该是秦苒这辈子做的最荒唐的事情了,比被窝里越矩还要冲动。
但结婚要靠热血,离婚也得靠冲动,思前想后,只会止步不前。
“离都离掉啦。”她冲秦裕津露齿一笑,呛得他没反应过来。下一秒秦苒脑袋被拍了一下,力道不重,如清脆瓜响,“疯囡!”
她捂着脑袋,原地傻笑。
打了就好,这一下真舒服,打通任督二脉!哦,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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