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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相信我?”她昂起头,故意生气。
“信,你弄吧,我去浇花。”他上回跟她抢活儿,被她不爽了一下。
“我不相信,”秦苒发出像龙喷鼻息样儿的娇哼声,两手在抹布上擦擦,“我去浇花。”
浇花她会,遛狗她也会,做饭嘛……慢慢来。现在她好饿,酒后胃灼得头晕,眼下迫不及待想吃一个好吃的不焦不生的荷包蛋。
等到身后响起滋滋油花声,她才偷偷牵起唇角,收起厨艺无能的自怨自艾,两眼放光地跑到厨房,拦腰后环上温柏义,“好香啊!”
“马上就可以吃了。”
秦苒用瓷实的娇挺
蹭他,释放胸口的感动。他一点都没嘲笑她的“实验”,没有说她不自量力,甚至在她落跑时刻也只是默默接勺,搞得她除了投怀送抱,语言都配不上他温柔的力量。
终于热蛋淌入虚空的胃内,她缓过来,问他,“昨晚我怎么回来的?”
“现在想起来问了?”
“嗯。”她咽下牛奶,感受到唇边的湿润,挑出舌尖憨厚地舔。温柏义盯着她,喉间一紧,抽了张纸递给她。
秦苒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接过纸,掖掖嘴角。这种细碎时刻,她还是会在他的眼神下害羞。好奇怪。
温柏义呼了口气,向前倾身,似乎要抓住她的手,最后在腕侧停住,指尖犹豫地点动,含混开口,“你知道你昨天喝多,说了什么?”
“什么?”
“你说,接下来我们都不许喝酒了。”
“哦……”她吃饱,满足地撑起脸蛋。
温柏义说她傻笑的时候就像一杯软绵绵香喷喷的奶泡,看得人直咽口水。她听多了漂亮丰/腴,倒是第一次听这形容,后来每次傻笑,都会想起他的形容,笑意便忍不住扩大。唇角的笑纹微微颤动,像打奶泡搅起的旋涡。
温柏义看了她一会儿,那时间足够她领会他的有所企图与殷殷恳切。他的手温暖干燥,握手动作十分有力。“真的吗?”
“不然呢?”她反问。
“我是个俗人。”
“好巧,我也是。”
其实在日本,刚领证那阵,温柏义有试着不做措施,被秦苒捏着塑封小方提溜到“根”前,叮嘱了一记。他以为她不想,后面也没提过这事儿,夜里颠身时也想过算了,不生也罢。
实际秦苒被王娟耳提面命,办酒前不可以怀孕,她家必须有一个仪式,就算小办也要昭告天下,不然招惹非议,坏了自己名声。秦苒觉得没必要,名声早没了,日子是自己的,但又不好反驳,偷偷在父母门面与私人床/事中间斡旋。
他双手握住她的手,送到嘴边用力亲了亲,“真的吗?”
她故意不耐烦,嗔他一记,哼哼道
,“再问就是假的!”
温柏义用她的拳头堵住自己的嘴巴,掩住翘起的唇角,但笑意挡也挡不住地,从对视的眼睛里流了出来。
(剧场2)
秦苒二婚在婚后约莫一个月时,于校内传开。老师们惊掉大牙,起主要作用的是王珊珊。她像一个后知后觉的动物,张牙舞爪地在家与父母讨论,实在太过震惊,在学校偷着缝儿接力赛似的,一传二,二传四,四传十六,疯狂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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