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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警官交流了个眼神, 最后还是同意了。
上了车，薄初惴惴不安。
倒不是坐在警车上紧张，而是关于父亲的案子。从这几次警察到访下来, 她越来越觉得, 父亲当年死是另有隐情的。
沈西临察觉到她的紧张，碍于还有旁人在，他只是安抚性地握住了她的手。
感受到沈西临掌心的温度，薄初心头蓦地一暖, 像是伤口被抚慰了。她笑着摇了摇头, 唇瓣动了动, 无声地说了一句。
“我没事。”
从山和景明到警察局，约莫需要半个小时左右。
路上薄初也了解到这个女警官姓周，长得漂亮，能力又好，来警局三年, 已经办成了好几件大案。
跟随她一起来的小警察姓李, 是今年才分来的实习警察。
至于之前跟他们一起来的皮夹克，姓江, 是海城支队的二队队长，也是他们的队长。
抵达警察局后，薄初和沈西临就被分开了。
沈西临去休息室, 而薄初则被周警官带到了一间审讯室门口。
“老大，我把薄小姐带来了。”
周警官跟江警官请示了一下, 说。
江敬看了眼薄初，点头：“嗯。”
薄初透过审讯室的玻璃，看清楚了里面的情况。
里面坐了一三十出头的女人，躺着一头酒红色头发, 这会儿正局促不安地望向了四周。
薄初眉心皱了下。
这女人很眼熟，可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江敬看向薄初，突然问道：“薄小姐，你认不认识这个女人？”
薄初如实地嗯了声，“眼熟。”
江敬也没催她，“你再仔细看看。”
薄初看着屋内的女人，脑海里一遍一遍地过。
江敬示意了一下旁边的周警官，周警官了然，她提示道：“海城第三精神病医院。”
这几个字像是触及到了薄初脑海里的那条神经，她恍然，脑海里也跳出了某个影像，说：“她是照顾爸爸的一个护士。”
她回忆着五年前的情景，说：“当初就是她告诉我，爸爸前一天晚上还很正常，拿着妈妈的照片说了些奇怪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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