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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冷飕飕的，沿着领口钻进皮肉，冻得人止不住发抖。
元惜霜表情微怔，忽想起什么，转首看向隔壁房间，眼神瞬间变得冷鸷。
她放轻脚步，慢慢靠近，很快就走到了扶灵房间。
房门是闭着的，什么也看不清。
她继续往前，行至窗前才停下脚步，视线透过窗缝朝屋子里望去，正好看到床上躺着两道曼妙身影。
风一吹，窗户被吹的咯吱作响，缝隙也大了些，竟能听到一些细小的谈话声——
“九嘤姐姐~”
“你叫灵灵一声妹妹，好不好？”
“灵灵想听~”
满是撒娇的语气，像在对情人说话一样。
元惜霜目不转睛的看着床上的两个人，两手垂在腰侧轻轻动
了动。
她约摸看清了，睡在里面的，是扶灵，睡在外面的，是九嘤。
说不清是嫉妒还是怨恨，她面上隐有些怒意。
再下一刻，空气中又接连传来几句亲密低语，让她的心也跟着痛了痛——
“什么姐姐妹妹，被宗里的长辈听了去又该挨训。”
“我不管，我就是要听，师姐说不说？”
“胡闹。”
“九嘤姐姐~”
“只有这一次。”
“师姐最好啦~”
那声妹妹，九嘤必定是叫了的。
只是元惜霜却没有听见，因为在九嘤将扶灵拥进怀里的那一刻，她就转身逃回了自己房间。
不想承认，但事实摆在眼前。
和扶灵独处时的九嘤，是她从未见过的九嘤。
如此温柔、又如此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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