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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嘤滞了滞，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眉眼低垂时，她望见一张熟悉的俏丽侧脸，回想起当初二人关系初缓和时的场景，竟莫名生出几分恍然感。
“灵灵——”
不知不觉中，她就低声唤了一句。
那么轻那么小的声音，少女仍是听到了。
扶灵抬起头，嘴角微微上翘，面上尽是纯真笑颜。
“师姐，手擦干净了。”
“与其将灵气融进水中，不如直接控制灵气化成的水，师姐可以试一试这个办法。”
九嘤闻言一怔，很快回过神来。
此时此刻，便是连她都忍不住感慨扶灵在修道上的天赋。
她低下头，指尖渗出一丝水灵气，掌心很快就聚出一滩水滴。
诚如扶灵所言，这个方法同样能让水的状态随着外界压力时刻在冰与水之间变化，难度却低了许多。
若是用在实战中，威力必定不会小。
她看向身前少女，眉眼中处处透着温柔。
“何时学会这招的？”
扶灵咬咬唇，似是不好意思，思虑了半会才应声。
“我说了，师姐可不许笑话我。”
九嘤不解这句话是何意思，拧了拧眉才点头。
“这一招，是那时在荫山帮秦小姐洗菜的时候悟出来的，旁人悟道都要讲求机缘，我却是在这种时机——”
说到这里，扶灵愈发不好意思，耳朵都有些红了。
见她这幅模样，九嘤不禁莞尔。
那双耳朵半隐在发间，瞧着甚是可爱。
此处角落，四周无人，她心下一动，抬手便摸了摸。
“这有何关系？”
“你的修炼方法与世人不同，也早不受境界束缚，悟道所讲求的机缘之说自然对你没有影响。”
被喜欢的人摸了耳朵，扶灵的脸顿时跟着红了。
虽做过更亲密的事，可这种亲昵的小举动依旧会让她情不自禁的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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