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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款是小小。
这些字都是冉亦一笔一划写的，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在写的时候她没有把签字笔变小，而是抱着笔努力写下了这张纸条。
字迹歪歪扭扭的，还沾染着墨迹。
冉亦反复修改，写了几次都不满意，废了好几张纸，后面还是选择用两个人最开始的交谈来结尾。
小小离开了。
实验室里，虞才谦站立了好一会儿，等身子都有些僵硬了，才离开。
红灯亮起。
银色轿车停在柏油路上，等待着行人过马路。
副驾驶的窗户降下来，长相甜美的女生有些无聊，想打开窗户透透气，目光从人群中划过。
在银色轿车的后座，头
发花白的老奶奶正攥着佛珠闭目养神，身旁还坐着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
“诶？”
慕芸没有目标的左看右看，看到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时，下意识低呼了一声。
恰在这个时候，绿灯亮了。
司机踩下油门，风从车窗吹进来，刚才看到的少年瞬间就在慕芸的目光中失了踪影。
慕芸探头还想再寻，后座却传来了一道轻柔的女声。
“芸芸，把窗户关了，奶奶吹不得冷风。”
慕芸下意识转过头，看到老奶奶脸上的疲态，小小地哦了一声，重新关上了车窗。
经过这样一打岔，本来就只是惊鸿一瞥的人影更是找不到了，不过慕芸本来也只是好奇，过一会儿就把看到的少年抛之脑后。
应该是看错了。
慕芸想，怎么可能会有和小叔长得这么像的人呢？
在人行道的另一边，慕以迟紧紧地攥着纸币，掌心汗渍渍的，他小幅度伸了伸腰，长时间弯曲的脊背有些酸痛。
他正准备回孤儿院。
“慕以迟！”
耳旁突然传来的熟悉脆音让他本能地停下脚步，想到某种可能，慕以迟心脏忍不住狂跳了起来。
虽然看不见，但少年的目光还是精准地投向空中某处。
小天道飞到慕以迟身旁，眼里满是惊艳，她下意识脱口而出：
“哇你把刘海剪了？这也太帅了吧！我刚才都有点不敢认了！”
——妈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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