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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就是有这么一种奇怪的人, 表面看上去比谁都风流,可是真的做起事来却是比谁都有分寸。
比如魏如晏,他始终捏着空拳, 没去碰元琼一分。
元琼就这样从被扛柴火的姿势变成了被公主抱的姿势,落到了另一个人的怀里。
徐夙说出那话之后, 魏如晏看着自己空空的双手, 表情也跟着空白了一会儿。
终于他笑了一声,往后一退:“徐正卿说这话, 那我可得再想想了。”
徐夙盯着魏如晏, 一言不发。
他日日算计人心,怎么会看不出魏如晏这虚虚的话里藏着的几分真。
手下紧了紧, 他双眼眯起,正想再说什么时,却感受到袖子被人轻轻扯了扯。
“徐夙……”元琼喊了他一声。
徐夙低下头, 撞进雪夜中明亮的一双眼,仿若盛了星光。
可这双眼里却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他喉结滚了滚,把本想要说的话都咽回, 只是理了理元琼身上的大氅, 抱着她往屋内走去。
徐夙步子走得很轻很慢,正如他厌极了雨一样,他也不太喜欢雪。
因为雪化了就和雨一样, 湿漉漉的。
所以他本不该在雪天将自己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 就像他也没想到自己会说出灭了魏国这种话,差点让自己的算计都落了空。
徐夙啊徐夙,你忘记为何给自己起这个名字了吗?
经年夙怨未了——
怎得越来越想做个人了?
可你敢吗?
元琼一只手勾着徐夙的脖子,见他目光冰冷,探在自己膝下那双手却异常灼热, 那句“我自己能走”也忘记了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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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夙抱着元琼,侧过身用手肘推开门后,绕过了一个多出来的箱子,一路朝里直接将她往床上放。
身上的小人好像是怕被底下的床板磕到,身子有些僵硬,勾着他脖子的手又紧了紧。
徐夙额头上的细布也被落雪打湿,冷意从头灌到脚,可偏偏怀里的人又是温热,暖意和寒意交错乱窜。
他睨她一眼,尽量地弯下腰,把动作放到最轻最慢。
正当他要起身时,她的唇不知怎么蹭过了他的侧脸。
两人都是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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