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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沈书满脸憋得通红,嘴唇想动不敢动,脖子有点酸了。沈书的头不由自主往后移开些许,心里一片空白,绕在纪逐鸢脖子上的手臂松不松都不是个事儿。
轻纱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发出难耐的碎裂声。
沈书赶紧把手松开,捞开幔帐,眼睛不看纪逐鸢,推纪逐鸢的肩,示意他起开。倏然间,沈书被放倒在枕上。
靴子被纪逐鸢蹬落在地,他手足并用地挤进榻上这逼仄的四方天地,握住沈书推他的那只手。
沈书惊了一跳,耳朵里响起自己的心跳声,激烈得让人难以置信。纪逐鸢的手已松开,沈书还在走神。纪逐鸢拈起他的下巴,强硬地令沈书只能看自己的眼睛。
紧跟着,纪逐鸢低沉的声音带着沈书最熟悉的气息,语气揶揄,话声却带着微颤。
“小混蛋,又想蒙混过关?”
沈书一愣,只觉下巴被手指碰触的皮肤要烧起来,紧张得不知把眼睛往哪里看。
“夫人那边还有不少事,该要找我了!”沈书挣扎着要起来,却被纪逐鸢轻而易举按回榻上。
“不行,我现在就要礼尚往来。”
沈书:“……”方才怎么就没有忍住?纪逐鸢一顿风尘仆仆赶回来,既没有洗澡,也没有漱口,自己怎么这么不挑嘴,怎么就没能把持住,作出如此惊世骇俗的举动。
纪逐鸢低下头。
沈书眼睛一瞪,旋即紧紧闭眼,浑身僵硬,与挺尸无异。等了半晌,沈书感到身上出汗,估摸着自己是快熟了,却没等来意料中的亲吻。反而有光透到眼皮上,沈书睁开一只眼,看见纪逐鸢将幔帐捞起,固定在金钩上,接着将另一边帐子也挂起来。
“哥?”沈书坐起身。
纪逐鸢自然而然捡起一只鞋,往沈书的脚上套,给他穿好了鞋,这才穿自己的。
沈书坐在榻畔,视线扫到纪逐鸢靴子上全是泥,袍襟的泥点沾了不少在床上,被褥上还被沈书的脏袍子留下不少血迹,显得一片狼藉。
“怎么?”纪逐鸢问。
“没有。”沈书心里跳得厉害,随纪逐鸢来到廊下,还提心吊胆提防着他哥会趁他
不备,搞突然袭击。纪逐鸢却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先去见过陈迪,告知他这一行人都是朱元璋派来保护夫人的。
“自是应当。”陈迪披头散发,显见是要睡了,身侧还侍立着一名娇滴滴的妾室,不时捧来缠枝牡丹八宝盒,喂他果干解渴生津。
沈书坐在纪逐鸢的下首,此时起身,向陈迪行礼。
陈迪大惊,走下座来,行动之迅捷,压根看不出是个年近知天命的人。
晏归符坐在纪逐鸢的对面,待沈书替都元帅府谢过陈迪之后,晏归符放下手中茶碗,对陈迪说:“再蒙陈家援手,此战功成,我们小纪将军,定为大善人请赏。”
陈迪抚须,笑而不言。
据沈书所知,陈迪富甲一方,是太平路最早请降的大商人之一。为表诚意,在太平改路为府,被元军围城时,拿出钱财犒赏全军。真要说为陈家请赏,怕是借花献佛,连陈迪捐出来的钱数且抹不平。
“对了。”沈书道,“得派个人给左副元帅送信去,天大的喜讯,必能鼓舞全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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