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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俩的榻挨着墙,榻头后面是一排柜子,饶是纪逐鸢连日来已相当注意,今夜黄老九仍来敲了门。
“别管他。”
有汗水滴到沈书脸上,沈书紧张得不行,连忙把纪逐鸢往外推。
偏偏因为沈书紧张,纪逐鸢不住喘息,只觉心里涨满了对沈书的喜爱,打从少时在沈书家的书塾见到他,这种暖洋洋的感觉就常常流淌在他的心中。此刻这暖流煮沸了一般,横冲直撞要冲出纪逐鸢的胸膛。
柜子砰砰地响。
被铜拐杖击打在门上的声音盖过去。
沈书头发都湿透了,耳朵里只听见柜子的声音完全听
不到别的,他难以自持地与纪逐鸢深吻,一阵阵因为上不来气觉得自己是喝醉了。
“咔嚓”一声。
门闩断了。
纪逐鸢埋头在沈书的脖颈上,顷刻间起身,用被子把沈书裹得严严实实,怒气冲冲地下了床。
沈书在被子里像个茧似的缩着,听见帷帐外面黄老九在说话。纪逐鸢按捺着怒意答话。黄老九全不买账,铜拐杖在地上杵得蹬蹬蹬地响。沈书额头上的汗水凉下来,他在枕头上蹭干净脸,激烈的心跳渐渐平复下来。
“这是我的家!”纪逐鸢终于忍无可忍。
黄老九:“你还想打我?是我这个不知死活的老东西多有叨扰。”
片刻后就有关门声。
沈书把帷帐挂好。
纪逐鸢过来,脸上的怒气在看到沈书时稍和缓下来,抬手摸沈书的头。
就在这时,没了门闩的门被风吹得豁然中开,穿堂风直灌进来。
纪逐鸢的手顿住了。
沈书哈哈大笑起来。这时,一个背包袱的人走下台阶,朝卧房外斜对的那条石子路走去,一瘸一拐,一看就是黄老九。
“我去劝。”沈书才要穿鞋,被纪逐鸢按回榻上,他把帐子放下来,乱七八糟地围拢。
沈书再扒开帐子去看时,卧房门已经又被关上,纪逐鸢不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