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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晏大人真勇敢,这么大一碗药都喝光啦!”
晏归符咳嗽了几声,扯得胸腔疼,只得压抑住笑。一只手解开他的衣服,晏归符累得不想睁眼,感到那只手力道不重地按在他的胸口,来回抚摸地替他顺气。
没多一会,晏归符睡着了。
唐让把湿透的干布从晏归符脖子上移开,拧了帕子来给他擦嘴和脖子,那块大包唐让总不敢去碰,生怕一不留神给戳爆了。给晏归符收拾干净,唐让突然想起来,好像忘给他吃糖了……
唐让从怀里摸出来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纸包,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把纸包放在晏归符榻畔的旧木桌上,收拾药碗出去。
接近入夜时分,雨停了,天边现出一带银光,穹顶被乌云笼罩,天与地相接之处却有织锦般的一弯光亮,直令人心驰神往。
纪逐鸢用扫帚清理干净因为下雨而落了一地的树叶,把接雨的木盆和木桶收拾起来。
唐让在屋檐下站着,不自觉被纪逐鸢
高高卷起的裤腿下修长健壮小腿吸引。他希望有朝一日也能长成这样,高大、英俊,每一块肌肉都积蓄着勃发的男性力量。他喜欢跟着纪逐鸢,在唐让眼里,没有什么能打倒纪逐鸢,只要跟着他,无论什么样的危险总能化险为夷。
“看什么?”纪逐鸢把扫帚扔进堆杂物的房间,脱了外袍掖在腰间。
唐让用力咽了咽口水,两眼放光地看他,沙哑的嗓音说:“小纪将军,我们会被问罪吗?”足足三日,唐让终于鼓起勇气问出自己最关心的事。
纪逐鸢拧干帕子,按在脖颈上,湿布擦拭过他的肩背、腰腹,冷水激得他的皮肤上炸开一片寒粒,腹部的肌肉明显紧缩起来,继而缓慢放松,他皮肤上无法彻底消除的伤痕如同缓慢苏醒的古老图腾般徐徐吞吐蕴藏在这躯体中的强大爆发力。
“现在想起来害怕了?”纪逐鸢把帕子扔回到盆里,披上外袍。
唐让嘿嘿一笑,粗哑的嗓音说:“怕还是有一点,不过我知道将军您的本事,跟着您一准儿没错。”
纪逐鸢眉毛微微一动,扎紧腰带,没说什么,也未看唐让,似乎有什么心事。
“那咱们接下去一步做什么?”
纪逐鸢想了想,问唐让:“你愿意留下来照顾他吗?”
唐让:“你要去哪?”
纪逐鸢没有回答。
“可……是可以,就是,要是有人来抓他,我可能打不过。”唐让挠了挠脖子。
“不会有人来抓,你只要照顾好他的起居。”纪逐鸢始终看着唐让。
唐让的脸渐渐发红,一咬牙,“要多久?”
“十来天?我不能确定,把事情办完我立刻回来。”纪逐鸢往房门看了一眼,“吴大人让我领命押送降将和张九四的使者到应天府,孙君寿已经到常州城了,明日一早启程去应天。今夜我就得进城,如果你应付不来,我让吴大人另外……”
“我都照顾晏大人好几天了,换人来未必能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您尽管放心去,这里有我。”唐让忙不迭地说。
纪逐鸢嗯了一声,想了想,叮嘱道:“有料理不到的事,就进城去找吴大人,我
写一道手书给你,令牌我用不着,也留给你。”
“我也能去见吴大人?”唐让喜出望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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