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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做什么?”衣服刚上纪逐鸢的身, 他漫不经心地对着镜子看了一眼,“更黑了。”
纪逐鸢成天在外面风吹日晒,肤色较深, 月白色是衬得脸黑, 但他五官硬朗, 面部线条犹如刀劈斧凿, 颇有武人的气势。与朱暹不同,朱暹是个武人,到底是文人的做派,气质更像儒将。纪逐鸢则像钢板一块, 油泼不进。
“这个呢?”沈书另取来一件墨蓝的武袍,双手环住纪逐鸢的腰, 给他扣上腰带, 让纪逐鸢侧过身去, 从镜子里看纪逐鸢高大的身材,“背过去, 我看看后面。”沈书捂了一下鼻子, 决定就让他穿这身,靴子是新的, 玉就不挂了,让纪逐鸢佩剑行走便是。
沈书自己则一身白,腰间坠一块绿玉, 沈书拿了把折扇,对着镜子看来看去, 丢开扇子,去了也是吃酒,天气又不到用扇子的时候, 不仅累赘,还显得没见过世面。
“怎么样?”沈书扭头过去。
纪逐鸢不自在地低下头,两条腿伸着,手按了一下榻畔,含糊道:“你觉得成就成。”
沈书顿时有点紧张,对着镜子看了又看,觉得要不然换一身。
纪逐鸢起身,到他身后,以手按在沈书的肩后,抱了他一下,酸溜溜地说:“晚上周仁还请了不少姑娘弹琴唱曲?”
“画舫那套,自然是吟诗作对,听曲儿行令,估计是有姑娘。”沈书让周戌五去看过,隆平的画舫是一大特色,光船上装饰就琳琅满目,叫人目眩神迷。船上的女子要是美得跟仙女下凡一般,不用问,都是有主的了。
“那要是有人看上你了,你怎么办?”纪逐鸢拈起沈书的下巴。
沈书听出味儿来了,得意地笑笑:“她看上她的,不关我的事。”
“若是这顿酒吃着吃着,他们都不正经,你怎么办?”
沈书好奇道:“你吃过这种?”
纪逐鸢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当即不知怎么答他。
沈书用手指勾了勾纪逐鸢的下巴,心里乐得不行,纪逐鸢便会意地低
头下来同他亲在一起,离吃饭还有时辰,纪逐鸢趁沈书被他亲得发软,就要把人往床上弄。
沈书却还醒着神,拍纪逐鸢的肩膀,眼神示意他亲这么久就算赚了,别没完没了的。
“没别的衣服换了。”沈书重新理了袍子,想叮嘱纪逐鸢几句,又觉没什么好叮嘱的。这三个月里纪逐鸢吃的酒比他多多了,按说他自己才是头一遭,从前跟在朱文忠身边,这种局没少去,怕倒是不怕。沈书也说不上来什么感觉,过了今晚,就是他不去,那些文人也会来试探和笼络他了。
“放了三个月的风,是时候尝尝新韭了。”纪逐鸢道。
“是啊,早晚有这一天。”沈书笑了一下,用手扯一下纪逐鸢的衣服,“好看,过两天再给你做几身新的。”
“像太守家看门的。”纪逐鸢自嘲道。
“像太守。”沈书认真地说。
纪逐鸢不禁皱眉:“像周仁那油子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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