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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那种人?”
沈书不禁腹诽,你不是才怪,搞不好见人出丑,纪逐鸢还要敲锣打鼓叫旁人也来围着一起看。沈书说:“罚他回去抄书而已,交上来的作业字像是狗爬似的,学写字这么久,还写成那样。”
“比我写得还差?”纪逐鸢斜乜沈书。
沈书心想:这让我怎么回答?只好敷衍纪逐鸢说:“他多大点?拿笔还没几日,现在看得出什么?待他长大了,必然执的也不会是现在的字体。只不过写字落在一个‘习’上,需勤练。”
“嗯,那同习武相通。”纪逐鸢本意要揶揄沈书几句,却让沈书拿着他的话去说,好好同他讲了一通,不能每回出征回来就跟一头饿狼似的猛打牙祭,连康里布达都说他练武太过懒惰,顺势沈书还叫纪逐鸢多盯着自己,早上他若是不起来,就让纪逐鸢拿个瓷杯塞进他脖子里,这天一准能把他冻醒。
照纪逐鸢的意思,过了冬至,天将转得更冷,天不亮就起来练武是个苦差,沈书又不考武状元,何苦来哉,真有什么事,让他去收拾就是。
沈书也不多说,只是板起脸。如此纪逐鸢也无话好说,怕他生气,每日里卯时不到,兄弟二人就在院子里闻鸡起舞。
这么又过了半个月,廖永安被人押回隆平,秘密看押起来。
夜里张隋随沈书入书房,先是点了两根蜡烛,沈书觉得不够亮,便把太守府里送来的一盏八角琉璃宫灯点上。
张隋接过去挂在屏风前的灯架上,略微低着头,小声说:“那处进不去,看得很严,不仅没法使银钱,还都是套。”
“怎么讲?”
“我盯了一阵,有人要拿钱进去探监,一律被拿下,没两天就悄悄砍了,扔进护城河里,尸首都找不见。”张隋为难道,“牢房甚小,只需看住一个入口,再无别的地方可以飞出去。”
“挖地洞?总
不见得地上也灌了铁汁。”打仗时再固若金汤的城防,挖地道也使得,更可在地道中用毛竹管铺排火|药,但沈书自己一想,也知道反而是因为牢房小,可钻的空子少,地方一小就容易巡查,挖个地道,怕是人还在地下钻洞,洞口便叫人给封死了。
张隋看沈书脸色,知道他在想事,便没有出声。
良久,沈书没想出来什么好办法,只得让张隋先走,他前脚出去,后脚纪逐鸢就进来了。沈书把张隋说的话朝纪逐鸢说了一遍。
“知道地方在哪里,先叫人盯住,如果廖永安要挪动地方关押,路上是最好的机会。”纪逐鸢道。
沈书点头,本来就该在廖永安押解回来的路上营救他,孰料吕珍也相当谨慎,把廖永安头发都剃了,一行人扮作僧侣,化缘而来。纵然沈书派出许多人打探,大家想的都是一架囚车将廖永安拉进隆平,将几条进城的主街盯得眼睛都快瞎了也没见着吕珍派人押来的囚犯。
“还是给文忠捎个信,告诉他一声。”说话当时,沈书已卷起袖子,捉笔三两下便写好让人送出去。
而朱文忠收到沈书这封信,已是十二月初,胡大海攻下兰溪州后,陆续攻下婺州所辖部分县乡,然而进展缓慢,而上月陈友谅又下一城,占领汀州路。
一夜风啸雨疾,小兵从前方骑马归来,肃然等在雨中的农民军顿时人人为之振奋。
四下除了风雨声,只听见那小兵大声禀报:“我军十万,从十里外正在接近,主公有令,众将士辛苦,留,行枢密院判邓愈、亲军左副都指挥朱文忠、元帅胡大海,其余各部回营避雨,明日俟军令集合!”
等到夤夜,一面漆金的木牌方从夜色里接近,金牌上刻着——“奉天都统中华”。
雨水滚过朱文忠的脸,流入颈窝时已经过皮肤化为暖流。朱文忠随邓愈、胡大海二人翻身下马,邓愈当先朝朱元璋行跪礼。
浩浩荡荡十万兵马赶在天亮前进入兰溪州,朱元璋不及歇息片刻,召邓愈、胡大海、朱文忠议事
。
午时,全副武装的穆华林入内,顿时说话声停,众人转头看他。穆华林生得高大,不像侍卫,气势上反倒像是一名统兵过万的将军,只见他上前与朱元璋耳语,朱元璋便一抬手,说几句作为结语的场面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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