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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荣珪起哄道:“有这事?”
“怎么没有?”沈书促狭道,“都是王大哥把我带坏的,他还有脸不吃我的敬酒。”
王巍清抓耳挠腮,脸上微红,不住点头:“我说不过你,喝就是了。”
只有王巍清喝了这碗酒,沈书才能相信他不会因内疚而影响士气。但康里布达不知准备的什么酒,喝的时候还不觉得,正因不觉得有劲儿,沈书许久没同这几人齐齐整整地同桌吃饭喝酒,心情好,不觉便多喝了点。
晚上是让康里布达抱到纪逐鸢的房间里,另支起一张小榻给沈书睡。
“没事?”回房后高荣珪卷起康里布达的袖子。
“没有。”康里布达把手肘伸到高荣珪眼皮下,“沈书能有什么劲,我只用一只脚就能把他撂倒。”
高荣珪坏笑着摸到康里布达的腰扣,尚且带着些许酒味的气息暧昧地撩拨康里布达的耳朵。
半夜里沈书浑身突然抽了一下,在陌生的房间醒来,沈书一时回不过神,他抬手扶额,良久,他从被窝里起来,趿着鞋走到床边,摸到纪逐鸢的脸时,梦中那种莫名空荡荡的滋味一扫而空。
沈书爬到纪逐鸢的榻上,侧身把一条手臂轻轻搭在纪逐鸢身上,下巴抵着他的肩窝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沈书醒来时,纪逐鸢早已经醒了,他一睁眼便对上
纪逐鸢的视线,那眼神令沈书霎时呼吸急促。
纪逐鸢被沈书枕住的一侧手臂发麻,仍能勉强抬起手,他的手指在沈书脸上掐了一下,食指屈起,于沈书唇上刮了刮。皮肤粗粝的感觉几乎在那一瞬便让沈书瞳孔一震,不自在地屈起腿,试图掩饰什么地向后推,并以手将纪逐鸢推开一些。
纪逐鸢重重皱了一下眉头。
“怎么了?”沈书紧张道。
纪逐鸢眼神里带着促狭之意。
沈书当即反应过来,正要起身时,被纪逐鸢扯在怀里。
“别发疯。”沈书几乎喘不过气,纪逐鸢紧紧抱着他,许久不肯松手。
松开时沈书满脸通红,纪逐鸢鼻梁贴在沈书的脸上,逡巡他的领地,动了动没有受伤的腿,去碰沈书意志无法控制的领域。
沈书:“……”
纪逐鸢笑意更深,拇指揉搓沈书睡得红润的嘴唇,但看见沈书眼里经过一夜睡眠也不曾完全消去的血丝,呼吸竟有些发烫。他手指仿佛有自己的意念,不断揉搓沈书的唇,指尖也有了湿意。
沈书耳朵红得要滴血,不好意思地避开纪逐鸢的注视,小声嘀咕:“没事就起来。”
“起不来。”纪逐鸢沙哑地说,“弟,你是不是发烧了?”
“没有!”沈书扭了一下,一只脚已从榻上溜下去。
“那你摸看看,我是不是还在发烧?”纪逐鸢拉过沈书一只手,盖在自己的额头,醒来后他的眼睛就像长在了沈书的身上,略微抖颤的声音藏着某种不安。
这不安也感染到沈书,沈书咬咬牙,把脚又缩回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