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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那妇人烧了热水,拿来剪刀,一坛酒,一些粗布。她把东西都摆在门边的小凳上,欲言又止地看沈书。最后她也没有同沈书等人说话,弄完这些便回房去。
“没吃的。”一个兵士把手圈在嘴边,小声地说。
“没拿大棍子把你打出门去已经很够意思了,快拿过来,给主簿料理料理伤口。”
三人中只有一个人没受伤,他只得认命地服侍两个伤员。
沈书无法判断是什么时辰,只隐约知道这肯定是后半夜。他们一路过来,沈书都留下他和纪逐鸢才知道的暗号,身上的伤口处理完,沈书也犯起困,便在冷硬的床上睡了会。已经落魄到这地步
,沈书让两个士兵也到床上来睡,身上的衣服又湿又冷,三个人挤在一起,稍微能取一些暖。
沈书是被人摇醒的,天还没亮,纪逐鸢跪在榻上,难过地翻看他用布条随便扎起的伤口。
“哥!”沈书激动地叫道,抱住纪逐鸢的脖子,知道纪逐鸢应该已经把手下打发到外面去了。
纪逐鸢拉下沈书的手,解开自己带来的布包。
“换衣服,怎么能这么睡?”纪逐鸢解开沈书的文士袍。
天气不算冷,但裹着湿衣服睡了这么久,沈书已经有点头痛,勉强忍着。
“别动。”纪逐鸢用匕首割开沈书臂上伤口周围的布料,眉头紧皱起来,“伤口上过药了?”
沈书嗯了声。
纪逐鸢却二话不说拆开布条,伤口被水泡得发胀,割得不浅。纪逐鸢用力按住跳动的眼睑,长吁一口气,脸上皮肤紧绷着,一边用烈酒清洗伤口,一边看沈书的反应。
沈书很能吃痛,一声也不吭,他知道忍过最初灼烧一般的疼痛,伤口便会麻木。
药粉撒上去时,沈书松了口气,这才小心翼翼看纪逐鸢的脸色。
纪逐鸢低下身捞起沈书一条腿,沈书的裤子破破烂烂,包扎过的地方十分明显。看过伤口,纪逐鸢的气也消了。
“哥。”沈书目光闪烁。
纪逐鸢板着脸看他,没有应声。
“我没事,也不疼。”沈书还光着半身,畏寒地瑟缩了一下。纪逐鸢沉默地给他穿好衣服,示意他坐到床榻边缘。
沈书便躺下去,伸直两条腿,由着纪逐鸢给他换裤子,穿上一身干净的衣服,也不好再窝在潮湿的床上。纪逐鸢抱他起来,沈书不安地叫道:“我能走。”
“你走个屁。”纪逐鸢语气不好。
沈书不敢动了,仍觉得十分尴尬,便把头埋在纪逐鸢怀里。出门后想起来,抓着纪逐鸢的衣襟靠在他的耳畔说:“带钱没有?”
“已经谢过了。”纪逐鸢低头以唇碰了一下沈书的额头,“别乱动,一点也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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