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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极不协调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又是第二道，“你死了，就知道了。”
五名男女闪进了大殿，将梯度牢牢围在中间。
他们，包括虎曲，都是五年前那场事件的亲历者以及‘幸存’者。
曾经的十二名侍卫队长，三名卫官，除去早已死去的八人，此时出现在梯度眼前的，只剩另外一名卫官没有出现了。
“嘁！”
王宫外，某栋损毁的居民楼里。
颇为狼狈的糜稽，朝着脚边的其中一具尸体啐了一口，“搞半天原来是个老太婆，恶心！”
“不过”糜稽眯着眼，仔细看着手中的游戏机，“倒是有点儿意外收获。”
说完，他迈步走出几乎成为废墟的楼道，留下数十具和那名金发黑眼圈萝莉的尸体。
“我们已经不是五年前的我们了。”
大殿内，五名男女周身的气量乍现，“今天，我们就会将过去你施加在我们身上的耻辱、伤痛，尽数还给你！”
剑拨弩张的氛围，以及气量涌动下的极致压迫感，都没能让梯度看他们哪怕一眼。
他的目光一直盯在虎曲的脸上，“回答我。”
这种行为，在他人看来，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五名男女额头青筋暴跳，杀意如海浪，一浪高过一浪。
“呕咳咳，咳，我”虎曲脸色发青，被梯度的大手掐住了脖子，连呼吸都难，哪里还能说出完整的话。
嘟——嘟——
就在场间的杀意节节攀升之际，梯度的裤兜里响起了电话铃声。
旁若无人的接通。
“梯度，糜稽有你家人的消息了，你现在在哪儿？”是灰烬。
“我在大殿。”
“好，我们过去与你汇合，”灰烬的声音有些沉闷，“但需要提前告诉你的是，他们都死了，就在不久前，死在王族侍卫的手中。”
“”梯度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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