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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很多。”
放着免费的万题库不用白不用，好在顾云清也一直都很有耐心，帮着她一题一题的解释到了很晚，叶楠一困的眼睛都快要睁不开，顾云清才放下笔。
“刚才说的那些，都记住了吗？”
恨不得把脑子里装的所有知识全部都过渡给她，顾云清长叹了口气，“不过，也真是为难你们了。”连他都知道，叶楠一有很长时间晚上处于失眠状态了。
“记住了。”
点了点头，叶楠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不行了，我真的坚持不住了。”嘴里说着，下一秒她已经扑在了床上，下一秒，挂钟报时，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半。
“好好睡吧。”
其实相比起叶楠一，顾云清的状态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早就已经习惯了早睡早起的生活，今天……大概是他几年来第一次熬夜吧。
不过，只要叶楠一能有所收获，那么他做的这些也算是值得的。
第二天一早。
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叶楠一从床上爬了起来，她的生物钟相当规律，或许是因为高三这一年的早起贪黑，她现在已经不用闹钟就可以很准时的五点半起床。
照例洗漱换衣服，下楼吃早餐。
“早啊。”
顾云清已经坐在沙发上，或许是因为太早还没来得及收拾，他的头发像是鸡窝一样，惹得叶楠一一阵发笑，“我还从来没见过你这么狼狈的样子。”
原来，每个人睡醒后，都是一样的，简直就是没眼看。
“很正常。”
捋了捋头发，顾云清起身，“李嫂的早餐已经做好了，过来吃吧。”一边说着，他已经抢先一步坐在了餐桌旁，叶楠一紧随其后。
“你这黑咖啡……怎么能喝得下去。”
面包片还抓在手里，叶楠一的目光始终盯着顾云清面前的咖啡杯，“光是想想都很苦，这要是咽下去的话，一天吃饭都没味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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