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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觉得，以前那样的叶楠一，才是最真实的。
“以前？”
眼神似乎有些飘忽，叶楠一眯了眯眼睛，“以前我们能和谐相处，那是因为我一直在隐忍自己的感情！我不敢说，更不敢告诉你，我怕你为此疏远我！”
此时，根本也想不了太多，叶楠一脱口而出，“但是现在，我长大了！”
“是啊，你长大了。”
对于她的这句话，顾云清并没有反驳，而是点了点头，“长大了就有自己的想法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宁愿叶楠一始终只是那个跟在他身后的小女孩。
“这样不好吗？”
疑惑的问了一句，叶楠一不小心动了一下伤到的脚腕，疼的她能冒冷汗，只是顾云清并没有感受到，而是一股劲儿的埋着头往前走。
“不好。”
许久之后，他沉着声音回答了一句，只是这次，叶楠一并没有回应，泪水已经顺着脸庞滴落了下来，一滴一滴的全部都流在了顾云清的后背上。
只是，他完全没有发觉。
“快了，下山了。”
蓦地，他说了这么一句，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叶楠一抬头看了一眼，果然……她已经远远的能看到顾云清放在停车场里面的车了。
今天……就这么结束了吗？顾云清到底想说什么？
难不成就只是为了告诉她，他已经有心上人了吗？这是为什么……为了让她知难而退？叶楠一想不通，但脚腕上传来一阵阵的剧痛让她无心思考。
眼前的顾云清，并不能给她任何一丝的安慰，反而是加重了负担。
“放我下来吧。”
根本就不想让他继续跟着，叶楠一坚持要回李忆夏那里，只是顾云清根本就装作听不见的样子，而是直接把她塞进了车里，“别闹，去医院。”
如果放在以前，他这幅担心的模样，一定能让叶楠一感动的稀里哗啦。
但是现在，她做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