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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已经很是小心翼翼,好像生怕他嫌弃。
可这是头一回有人记得他的生日,叔叔在小心翼翼,他更是茫然,心下感动。
叔叔只是把他带到这里,想要见沈邺成一面,可是拨了电话,是沈邺成的秘书接的,说沈邺成在外面开会,后面直接冷漠地挂了电话。
那天,沈清徽和叔叔在院子里看电视,电视台轮播到一档新闻,原本正在开会的沈邺成出现在屏幕上,同主持人聊起了沈容信,言语里都是惋惜,说到后面,还忍不住泛泪。
二人都没反应过来,还是叔叔先关了电视,让他先吃饭。
叔叔给他摘了一个苹果,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只记得好甜。
江鹊也静默地听着他说,过去了这么多年,再说出口的时候已经能很是平静。
“其实临江那边的的别墅,是我想以后给他让他养老的,可惜他早就不在了,”沈清徽给她倒了一杯水,递到她的面前,“我与他其实也就只认识了那短短的几天而已,但他是那时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
他的心思也很细腻,可惜在最应该享受家庭关爱的时候,从没有人对他真心实意过。
江鹊忽而也觉得自己是幸运的——至少,她还有外婆对她好。
可沈清徽,什么都没有。
江鹊轻轻地拉住他的手。
沈清徽也只是笑笑,站起身来说,“今天也不打算带你在这住,秋天蚊虫多,在这吃个饭我们就回去了。”
“好。”
江鹊攥着他的手,没有松开,可能是因为这里入夜后温度不高,他的手也有些冰凉。
院子里亮着一盏小灯,江鹊看着他。
月亮已经升起来了,周围是静谧的夜色。
他就站在她的身旁,江鹊也看到他曾经那些从不曾提起的伤口,也知晓他那时无人可说,无人可诉,只能用一日日的时间去痊愈。
有这样一个瞬间,她也想到了那栋别墅里地下的电影院,像是他曾经的逃避。
她是有想说点什么,可是所有的话都梗在喉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沈清徽也只是攥着她的手说,“走,带你尝尝这边的豆花。”
“好。”
这也是个不大不小的镇子,不过春新镇还是没法跟这儿比,至少这里有一家小商场,虽然灰扑扑的。
路边支着一些小摊子,昏黄的吊灯。
应当也都是认识,他们也都是知道沈清徽年年来扫墓的事儿,对他也很是客套。
这儿的豆花嫩生生,但是是甜口,沈清徽给她点的热豆花,上面铺了一层自家做的蜜红豆,他点了一杯豆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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