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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把人拦住，对少女说道：“我很真诚的向你道歉。”
“道歉没用的，患者家属不相信医生，那医生干嘛还要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少女很倔强，根本不接受张凡的道歉。
“那你要怎样才肯帮忙？只要你说得出，我就办得到。”张凡只想用诚意请对方帮忙，而不是像雪绮说的那样把人绑走。
毕竟人家要是不乐意的话，就算真的把人绑到穆雅芯面前又能如何？
只要少女不愿意，一切都是白搭。
万一少女胡乱的医治一下，到时候穆雅芯出了事，人家说已经尽力了，你能怎么办？
“我说得出，你真能办得到？”少女问道。
“当然！”
张凡一听，顿知有戏，心里轻松了不少，说道：“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做，我的条件只有一个，治好我妻子。”
“容我想想。”
少女摸着下巴，一副思考的模样。
张凡也没出声打扰。
这时有一位农村妇女打扮的患者来到中医铺门口冲里面喊道：“请问周玉珍周老神医在吗？”
张凡瞥了一眼并未在意。
然而。
下一秒他便眯了眯眼。
这农村妇女单从打扮来看似乎并无不妥，甚至里里外外都没有一丝可怀疑的地方。
但，她的眼神不对。
外表可以欺骗人，可眼睛是一个人的心灵窗户，没有极高的心理素质和多年的训练，眼神是很难骗人的。
这个农村妇女的眼神，焦虑之中带着一抹很难被完全掩盖的精光。
张凡起疑后，并没有任何反应，就像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妥似的。
与此同时。
少女走过去看着农村妇女问道：“你好，求医吗？”
农村妇女拼命点头，整个人都很焦虑的说道：“我很难受，浑身难受，吃不下睡不着，整天恍恍惚惚，也不知道这身体到底是咋嘞，反正就是不得劲儿，听说这儿有位神医，治病不收钱，是真的吗？”
“对，这儿治病不收钱，你先进来我帮你看看。”少女说着，还出去把农村妇女给搀扶进来，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等农村妇女进来后，瞥了眼张凡，便又对少女说道：“那周玉珍神医在吗？”
“我奶奶外出了，不过你放心，我也会医治。”
“哦哦。”
农村妇女眼底闪过一抹失望。
少女把人扶过去坐下后，刚准备望闻问切，她忽然有些奇怪的问道：“我奶奶的全名向来都不会对外说，你是怎么知道她叫周玉珍的？”
少女问这番话，纯粹是觉得有些奇怪，倒也没有怀疑什么。
可是农村妇女听完以后，原本焦虑的眼神突然闪过一抹凌厉。
张凡第一时间察觉到后，反应极快，立即喊道：“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