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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吗？”张凡问道。
高恒思考了几秒，眼底透着一股绝望，说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难不成我说后悔了，你就不杀我了？”
“你觉得呢？”张凡反问。
“就算我后悔了，就算我跪下求你，你也不会放过我。”高恒说道。
“既然你都猜到了，那你还抱什么希望？”
“我”
高恒顿时语塞，的确，刚才他真的是心存一丝侥幸的，希望张凡能够饶自己一命。
可是现在看来，是自己多想了。
“如果这场生死对决是我输了，你会饶我一命么？”张凡又问。
高恒毫不犹豫的回答道：“会！”
“别骗自己了。”张凡一副好笑的样子，说道：“你巴不得赶紧杀了我，怎么可能会饶了我呢？”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高恒问道。
张凡如果想杀他，应该早就动了，不至于一直在这里跟他浪费时间。
可是不杀他，又说不会饶了他，那张凡到底想干什么？
张凡很快用行动回答了他的问题。
只见张凡手起刀落，一点声音都没有，高恒的右手边从手肘的位置直接分离开来。
伤口倾斜，平整，由于速度太快了，甚至连高恒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右手已经和自己的身体分离开来了。
最可怕的是，伤口处，居然没有流血，只看到森森白骨
两秒后。
噗嗤一声，几道血箭以不规则的方式从伤口处喷溅出来。
与此同时。
高恒也终于反应过来了。
“啊！”
高恒一声惨叫，急忙用左手捂着右手手肘处的伤口，奈何伤口太大了，根本捂不住，血还在持续喷溅着。
撕心裂肺的剧痛，加上流血速度过快，没一会儿高恒就已经满头虚汗，脸色发白了。
“痛吗？”
张凡平静的看着满脸痛苦，疯狂颤抖的高恒，问道。
高恒咬着牙，眼神充满了仇恨的瞪着张凡，怒声道：“成王败寇，给我一个痛快！”
张凡一脸冷漠，再次手起刀落。
噗一声轻响。
高恒捂着伤口的左手忽然掉在了地上。
几道血箭再次喷溅而出。
“啊！”
这次，高恒的惨叫更是直击人心。
不少人看到这一幕，都有点不忍心再继续看下去了。
虽说武者的世界里，生死乃平常事，但像张凡这样折磨人的，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这是有多大的仇恨啊？
“痛吗？”
张凡又问。
高恒什么都不敢想了，连连点头，回答道：“疼！”
“你他妈疼个屁！”
张凡调转匕首，然后对准高恒的右侧大腿直接插了下去。
噗一声，匕首如同插中了豆腐似的，毫无阻力的就插了进去。
高恒疼的疯狂颤抖着。
张凡一阵乱搅，一大块肉被他割了下来，大腿处顿时出现了一个大血窟窿，他凑近了瞪着五官已经痛的扭曲的高恒，冷声问道：“你有我心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