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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看了一眼三人，他们三个开出的条件，都很诱人，如果是以前，他肯定不会考虑，因为他这个人比较喜欢自由，不喜欢受到束缚，大门派也好，武者世家也好，条条框框肯定少不了，一旦他同意加入，以后就不可能像现在这么自由了。
但是，经历了高天的事情后，他迫切的想要提升自己的实力，可是想要提升实力不是那么容易的，修炼需要时间，而缩短时间的唯一办法就是需要大量的修炼资源。
他自己又没有修炼资源，想要修炼资源就必须加入其中一个阵营才行。
可是加入那个阵营才是最好的？
张凡一时间还真下不了决定。
三人又在这等待他的答案。
这时，李衡之突然问了句：“对了张兄，你现在是什么修为？”
听到李衡之的问话，张凡愣了一下，他之前听沐如霜提过一下关于武者境界的事情，但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他当时也没有追问，所以面对李衡之的询问，他答不上来。
他只能反问：“如何判定修为境界？”
李衡之和另外俩人愣了一下。
随后三人便想到张凡是野修，无门无派，不知道武者世界的境界划分也是正常的。
于是李衡之问他：“张兄，你现在可以做到内气外放了吧？”
这个张凡知道，因为老师跟他说过内气外放是一个很高的境界，当时高恒就是达到了内气外放的境界，所以才能完全将他压着打。
但是，他现在还真的做不到内气外放，于是摇了摇头道：“暂时还无法做到内气外放。”
“什么？”
三人闻言，顿时吃了一惊。
他们震惊的睁大眼看着张凡，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样子。
张凡看他们三人这副模样，问道：“我现在的境界，是不是很低？”
“你的意思是，你还无法做到内气外放？”刘子斌忍不住问道。
张凡点了点头，他确实做不到，这无需隐瞒。
“你确定？”小疯子也忍不住了，开口问了一句。
张凡看向小疯子，认真的点了点头道：“我确定，我确实做不到。”
“吸！”
三人不约而同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随后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
他们均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深深的震撼。
按照境界的划分，如果张凡无法做到内气外放的话，那他就不是透体期，而是更低一个境界的聚气期。
聚气期仅仅只是比入门期高了一个境界，也就是入门期的武者刚刚修炼出内气后就晋升为聚气期，可以催动内气做一些常人做不到的事了，比如一拳轰倒一棵树。
可张凡真的只是聚气期吗？
三人又再次相互对视了一眼，他们根本不敢相信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