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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不可名状，无法描述。
克蒙的想法很美妙，但是铅笔附加的副作用好像是薛定谔的猫，一旦看见就失灵了。
“要不要再测试它的实力上升有没有尽头？”工作人员询问道。
比划铅笔的奇怪特性让调查局摸不准了，这玩意好像有上升的潜力。
在混乱的潜意识状态下，克蒙只来得及写半个符号就苏醒了。
克蒙便是很好的测试人选，便心中一动，看向雷主任说道：“我来试试吧。”
“怎么回事？”
但是一秒钟后，克蒙身上那种不可名状的感觉又消失了，克蒙还是原来的克蒙，刚才所见所闻好像一阵风刮过去，极不真实。
首先，这是异度语言没错，但克蒙想不起来这是什么字。
“相信我。”克蒙自信道。
具体长什么样，他说不清楚，但他肯定那不是人。
克蒙也没有反对，不稳定的物品哪怕有上升潜力也不太行，人命关天。
同时，灵性越高的人，分裂感越严重。
雷主任所看见的，是一团无法描述，又让他厌恶的东西。
这种状态非常古怪，克蒙仅仅是分出一点点抗性力量，维持自身的意识清醒。
“咦……”克蒙看了看桌面上的纸，是自己写的字。
同是不可名状的气质，克蒙身上的增幅效果更高，这是为什么呢，雷主任陷入沉思。
克蒙握住铅笔，落纸写字。
克蒙又退出了不可名状的状态。
抗性点越高，越肉，克蒙无所畏惧。
雷主任面露迟疑之色，要是别人敢这样说，那他肯定是一巴掌呼过去，想死？没门！
“你确定这个理论正确的？”雷主任满头问号，混沌意识与清醒意识，意识分为两种？
物品的极限是测试员们日常测试的环节，不过由于某类物品的极限比较高，需要漫长时间刷。
除非，参与比划的人理性很高，能够抵御内心的混乱心绪。
比划铅笔所带来的负面影响，针对的是清醒意识与混沌意识。
秃毛的汤圆吐着大舌头，一脸纯真，还以为克蒙有什么好事叫它呢。
仿佛脸不是那张脸，但具体是什么脸，又说不清楚。
但是克蒙不一样，克蒙的理性是他见过的人类里最强的，没有人类比克蒙的理性还坚定，仿佛整个人的理性思维都已经固定了，不会被外物魂摇。
“有把握吗？”雷主任再问道，感觉比划铅笔特别针对克蒙。
这时，克蒙放下笔，“录像呢，让我看看。”
眼睛所看见的，和灵性所感知到的东西，是不一样的东西，导致调查员们产生视觉与感官分裂，很奇怪。
但是只要有一丁丁的清醒，那种古怪的状态就没了，烟消云消。
“坐在这里，等下我打你，你别还手，懂？”克蒙拍了拍汤圆的狗头。
这一次，克蒙刻意控制自身抗性力量的调动，不要那么暴烈，也不要一拥而上，一定要小溪一样慢慢冲刷，轻轻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