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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话,乔伊莎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浅灰色眸子异常认真地锁定着她,让她心里一痛。
“你很冤?那我呢?”她反问,“被一个陌生人掳来人生地不熟的西洲,被前未婚夫和你就当交易物品,像个傻子一样,任你想关就关,想带出来就带出来,让我跟家里所有人断联,连带我的妹妹都一起囚禁。”
最荒谬的是,她居然……动心了,居然对这样一个恶魔动心了,亲口听到他说玩玩而已,才肯清醒过来,多可笑。
“我不是陌生人,那种情况下,我只能悄悄将你带走。”
他想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起死回生,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原因,又怎么去跟乔伊莎说?顿时内心浮现出浓烈的无力感。
乔伊莎点点头,“确实,你是西洲万人之上的国王,当然不是陌生人。”
“我们不是不是说好,下了船后,我带你回中洲。”他想不通。
“玩腻了当然要送回去。”她自嘲地笑笑。
“你在说什么?”南宫羡月的眼神冷了下来,“乔伊莎,这么久的时间你当我在跟你玩?”
“难道不是?”
南宫羡月气笑了,点点头,“好,就是玩我也要跟你玩一辈子,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放开。”乔伊莎冷漠地将他推开,手刚握上门把手,整个人就被打横抱起,“你要做什么?放开我!”
南宫羡月反手反锁门,将她摔进沙发里,俯下身子去吻她,吻地霸道又凌乱,极具侵略性,整个人散发着阴冷的气息,手上的动作不停。
“放开我,南宫羡月,滚开……”她不断挣扎,想要逃离。
“昨天不是还缠着我不肯放,用完了就这么绝情?”他的声音森冷,毫不留情将她最后的衣物撕开,一手禁锢她的动作,一手将她的腿抬起。
“啊——”乔伊莎凄厉地扯着嗓子,眉头紧皱,嘴里不停咒骂,“南宫羡月,你不得好死,我恨你,我恨你……”
南宫羡月的眼眶蓦地就红了起来,动作发狠似的不停歇,嘶哑着嗓子:“就算你恨我,就算不得好死,我也不会放你走。”
乔伊莎也红了眼,张口就咬上他的肩膀,几乎是用尽全力。
南宫羡月只觉肩膀一块肉要被扯下来,但只是皱了皱眉,嘴角勾着嗜血一般的弧度,“咬得再用力些,只要能让你冷静,想咬哪里我都给你送上。”
嘴巴很快尝到浓烈的血腥味,他的肩膀被她咬地血肉模糊,乔伊莎却嫌不够,张口又在他脖子上咬了下去。
“呃……”脖子上的皮肉比肩膀的要软的多,南宫羡月闷哼一声,还是由着她,将她抱地更紧,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认自己是否真正拥有乔伊莎。
分开时,南宫羡月的脖子和肩膀处布满齿印和鲜血,而乔伊莎也瘫在地毯上,一丝不挂,身上满是放纵过后的痕迹,布满或掐或吸出来的红痕。
这一场性爱,称得上暴虐。
南宫羡月将乔伊莎抱起来,走进浴室放进浴缸里,温暖的水温瞬间传入他们的毛孔中。
乔伊莎依旧面无表情,沉进水里,搓着身上的汗液和吻痕。
南宫羡月在她脸上细碎地吻着,近乎痴迷,“告诉我,怎样才能安心待在我身边。”
她依旧一言不发,她恨南宫羡月,更恨自己。
“宝贝,说话。”他钳着她的下巴,强制让她对上自己的视线。
乔伊莎干脆闭上了眼睛,嘴唇也紧抿着,完全没有与他沟通的意思。
南宫羡月几不可见叹了口气,将她圈进怀里,用脸蹭了蹭她的,嗓音带着极致的温柔,“没关系,等你清醒过来,一定会理解我。”
等她清醒?什么意思?乔伊莎不太明白,他是觉得她现在不清醒?呵,乔伊莎在心中冷笑,但懒得再说什么了。
第二天乔伊莎依旧没有与他沟通,完全无视他,窝在沙发里,不是看杂志就是看报纸,任他说什么都不理会。
“叩叩——”
门第六次被敲响,邱易走了进来,看着气氛尴尬,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不得不开口汇报:“少爷,视讯已经延后十分钟,不能再拖下去了。”
南宫羡月从沙发上起身,抬过乔伊莎的下巴,弯腰亲了下去,还未等乔伊莎推开他,他的唇就离开了,“乖乖待着,我回来再继续哄你,不过我希望到时你能主动跟我说你发脾气的原因。”
乔伊莎的视线还是落在杂志上,恍若未闻。
南宫羡月直起身,对几个侍女说道,“你们几个好好照顾伊莎,我回来之前不要踏出门半步。”
“是。”几个侍女恭敬点了点头。
乔伊莎的手指猛然攥紧,又要将她囚禁起来?
南宫羡月跟邱易出门后,门刚带上,便传来“嘭”的一声,什么东西砸在了门上。
门内,乔伊莎将手中那本厚厚的杂志狠狠砸在了门上,脸色阴沉,将侍女们吓了一跳。
邱易走在南宫羡月身后,回头看了看那扇门,忍不住开口问道:“少爷,您跟伊莎姐出什么事了?昨天上午不是好好的吗?”
南宫羡月的脸色出门后就一直不大好看,闻言沉沉开口:“伊莎直到现在都认为我在戏耍她,闹着要跟我分开。”
邱易愕然,“这……伊莎姐没有那时的记忆,您突然出现,她怀疑也在情理之中,不过时间久了,她总能看明白您的真心。”
“希望如此。”
一个视频会议,开了三个小时,刚结束,邱易就将南宫羡月的手机递了过去,“少爷,艾凡先生的电话。”
南宫羡月蹙了蹙眉,艾凡打电话来做什么?难道是伯洛勋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邱易回拨过去,开了免提。
“南宫先生,你好啊。”艾凡的声音很快便响起。
“何事?”南宫羡月淡淡回道。
“许久不见,出来聚一聚如何?”
“我没时间为了一顿饭飞去中洲,当然你也不必来西洲,我没空接待你。”他毫不留情道。
“我知道,所以我上了船,与你相隔不过几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