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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很痛苦吧，好想看看她痛哭流涕，狼狈不堪的样子。
嗡一声。
周少霆大脑像放进去成千上万的蜜蜂。
吵的他无法思考，楷楷麻药不管用。
那么这次……
噗！周少霆吐出一口血，很快用手帕挡住，他不能在这个地方倒下。
战云霄眸子一沉。
一把掐住张舒雅的脖子。
“你对少霆做了什么？”
张舒雅冷冷看着战云霄，用非常怜悯的眼神看他。
“战云霄…你有什么好气的，我对他做了什么你怎么不问他。”
战云霄手上的力气突然加大。
此刻战云霄大概猜到了，他就说嘛周少霆身体一直都很好，怎么短短几个月就成这个样子了。
张舒雅脸色很快变成了乌青，嘴角扯出一个解脱的笑。
“云霄？”
周少霆上前一把推开战云霄。
“不要杀她，留下她有用。”
战云霄松开手。扯出一个残忍的笑。
“死人也可以提取记忆的。”
轰一声，张舒雅整个人怔住了。
“你还不知道吧，三年前楷楷的研发就成功了，你脑子里面那点东西，
分分钟就能提取干净，还能分析拆解。
你一心想要护住的那个人，逃不掉的。 ”
说完战云霄扫了一眼周少霆。
“你有事情瞒着我？”
周少霆呼出一口浊气。
“别问了，都是我活该。”
“……”
张舒雅被战云霄狠戾的眸子怔住。
其实她一直怕战云霄，这个男人从来不是表面上温文尔雅。
这个男人比周少霆难对付，也比周少霆心狠。
张舒雅被带走，周少霆再也撑不住倒了下去。
战云霄惊呼一声。
“少霆。”
周少霆眸子动了动，挤出一个微笑。
“云霄送我去医院吧。”
……
车上周少霆用力睁开眼睛，说话的力气已经很轻很轻。
“云霄，我的情况暂时不要告诉老爷子他们，现在楷楷…要紧。”
周少霆心口堵的慌，说什么都没用了。
有些事情错过就无法弥补了，他的儿子一定能挺过来的。
……
周老接到周少霆的电话已经第二天中午了。
昨晚大家都没睡，周少霆抢救了一整个早上才脱离危险。
战云霄守在急救室一夜，靠墙坐在医院的过道上，整个人颓废的吓人。
周老爷子这边也是一夜没合眼。
盘踞多年的毒点一网打尽，幕后的那个人还是被逃了。
楷楷下落不明，肖慕辰的电话联系不上。
提示音早就没了反应，周楷应该……
战云霄把帝都发生的事情给周老仔细说完。
最后才轻声说，周少霆的病情很严重，再多的话没说。
都是聪明人，话点到为止。
战云霄知道，周少霆想要见谁，可是他也知道错过就是错过了。
就温蔓的性格不会回头，就算周少霆心里有苦衷，伤害就是伤害了。
脏也的的确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