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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这样，一趟下来，也赚不到多少钱。
杨德军没说什么，明白这是要验明正身。
下午六点半，市场内比较安静，一辆纯白色冷藏车开进市场。
“行，正好路过金陵，先把你的货卸了，这样更好。”
……
“运费呀，接着。”
王泉站在张猛身边，看着屠宰场的工人往里面装白条，一个多小时后，冷藏车装满，一扇扇白条悬挂在冷藏车内的肉钩上，下方留下将近五十公分高的空间。
张闯跟着下车，打开车门，让杨德军的伙计卸车。
杨德军放缓语气，递给杨瑞一颗烟，又是劝道：“别总是一山望着一山高，王泉你也见过，你俩岁数差不多，你看看人家。人家在中原就是包场的，他能看不出白条挣钱？如果他愿意，早就下手了。”
用冷藏车运输，不需要密封打包，也不需要往包装箱内加冰，只要把产品称重，直接装进泡沫箱就成。
张猛脸色难看，声音更冷，“你是不是不拿我当朋友？”
张猛下意识的摸了摸手里那沓子钱的厚度，这得有两千吧？
杨德军微微皱眉，想起刚才的冷藏车，这才恍然，问道：“怎么突然想干这个的？不是说好了过完年给你找个市场开个店吗？”
“贪多嚼不烂你不懂？术业有专攻你不懂？”
把杨德军的电话给张猛，让他快到金陵的时候跟杨德军联系。
张闯犹豫，看了张猛一眼，张猛则是摇头，“这是我们该做的，就不麻烦你们了，闯子，快点，咱们得赶紧走。”
“可是，每天都有冷藏车给他们送货，这是不是说明他们上面还有一个大的批发商？”
等两人刷完车，王泉给他们分别发了支烟，三个人躲在背风的地方，一支烟抽完，王泉从兜里掏出来一沓子红票子递给张猛。
“卖肉，没有一个好的操刀师父，你赔钱都不知道咋陪的。客户需求量不同，你给他多了少了都不行，少了还好说，再割一块加上就行了。万一多了，再割下来一刀？那些碎肉怎么办？”
杨德军愣了一下，杨瑞这句话说的对，一时间找不到反驳的理由。脑子里反而快速闪过一道光，不由诧异问道：“你是想做批发，直接批发给市场这些人？”
“两位大哥辛苦了，因为我们这些货，你们得抓紧赶路，肯定没有吃饭的空，这点吃的东西你们带上，路上换班的时候吃。”
找到王泉给的电话，跟对方联系确定好接货位置之后，开车前往客户说的市场。
杨瑞早早的就在市场门口等着，看到冷藏车之后，略微走神，又是确认一眼车牌，这才跟冷藏车招手，示意车子跟着他走。
次日。
杨瑞组织一下语言，这才开口，“叔，咱能不能也卖白条？”
张猛不着急下车，反而是在驾驶室内伸出头，让杨德军重新拨打自己的电话。
张猛看杨瑞态度坚决，没再客气，招呼张闯离开。
王泉还没走到车子跟前就闻到一股很浓的腥味，摸了摸鼻头，走过去看着忙活的两人，问道：“这是拉啥了？”
“金陵的行吗？”
给少了？
另外两个伙计干完活就离开了，杨瑞则是留下看着杨德军。
杨德军接到电话很是诧异，一般都是头天晚上报货，第二天发，最快也要半夜才能到达。
杨德军笑了，气笑了。
杨瑞不依，走到驾驶舱的位置，直接拉开车门，把吃的东西放在座位上，又从兜里掏出两包烟放下，装作不高兴的样子，道：“我叔跟王泉关系很好，要不然也不能请你们帮忙，你要是再客气，就是不拿我们当朋友了。”
一旁的张闯看得眼热，冷藏车跑一趟运费确实不少，但开销也大，冬天还好一些，车厢温度不用拉太低，油费节省不少。
“杨老板是吗？你打一下我电话。”
“卖白条看着简单，每个客户需求都不一样，有要里脊肉，有要后腿肉，还有五花肉，你不得按照客户要求给他分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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