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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从未体验过的,被粉丝宠爱、保护的感觉,真好。
走出一段距离,赵亦可才琢磨起来,清洁阿姨来收垃圾和她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让她快走,还一副好心提醒的语气?
等工作做得差不多,她听到客厅传来说话声,是男主人回来了。他平常不怎么在这里住,两人一年也打不上两回照面。
按理来说,木鹤没有背景,在圈子里也没人脉,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来了星宇?买营销号和热搜压她风头花了不少钱吧?钱从哪里来,就凭跑龙套攒的那点钱?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木鹤听到他好像笑了,很低很低的一声,她亲完后,张开双手,抱住了他,嗓音带着哽咽,却是愉悦的声调:“郗衡,好久不见。”
她开了另一个水龙头,洗干净手后才进入隔间。
可对她来说,他依然是他,从未改变。
她委婉地说:“先生,女人都是水做的,进行房事前,有很多种方式……”
木鹤没问他当时为什么不承认,她更好奇的是:“你的声音……”
……
两分钟后,外面有脚步声传来,一个小心翼翼的陌生女声随之出现:“可可姐,你还好吧。”
原赵亦可黑粉战斗力也是不容小觑的:“高冷你妈做作你妈蹭你妈的热度呢,嘴这么脏的玩意,你爸当初还不如直接把你甩墙上得了,省得挣脱绳子跑出来丢人现眼,还害得祖宗十八代被人轮番问候。”
“呸,高冷做作糊到淋逼一辈子没有性`生活的蹭热度狗,送你c位出殡不谢!”
趁着课间休息,木鹤来到洗手间,习惯性先去洗手,谁知刚打开,水就直接喷了出来,还好她反应快,闪到一边,尝试着去关水龙头,总算止住了水流。
盛况空前。
钟点阿姨又想到床单上那团拳头大小的血迹,心疼得不行,早就听说有些富家公子哥性`趣独特,玩得很开,那姑娘出了这么多的血,肯定是受了大罪,绝对已经撕裂了。
不管恼羞成怒的可可粉怎么骂怎么酸,木鹤的微博热度还在上升,不到两小时就又多了一万粉丝。
她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随时随地能睡着,只要睡着就一般不会醒来,睡到半夜,大姨妈造访她也无知无觉,可想而知,第二天醒后就发现血染床单了。
木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耸耸肩,伪装得真好,转换自如。
赵亦可不为所动,紧紧盯着木鹤:“怎么,被我说中,心虚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可能是心情好,她感觉房间里的温度似乎没有那么低了。
霍斯衡给完长辈的见面礼后,非常有绅士风度地往后退开,懒散地倚在门上,歪头看她,修长的双腿随意立着,黑色衬衫勾勒出紧实的肌理,从肩到腰,线条流畅。
“看起来就一副智商不高的样子,给我们可可当丫鬟提鞋都不配。”
木鹤脑中一片空白,只是遵循本能地闭上了眼睛,光明消失的一瞬,她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掠过唇心,胸口某处的悸动越发激烈了。
“木老师木老师木老师啊”
客厅里。
这样一想,赵亦可心里就稍微平衡了些,长得再漂亮又怎样,还不是任人玩弄?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生物,说不定过段时间玩厌后就像破布一样丢弃了。
赵亦可旋开一管口红,对着镜子往唇上抹,没好气道:“我有什么不好的?”
回到家,木鹤进门第一件事就是给手机充电,重新开机后,她将号码输入通讯录,屏幕上不停跳出来新的消息提醒,她点进微信,看到谭绵发的消息:“木老师,快看微博!你上热搜了!”
木鹤看得云里雾里,登上微博,被全新的页面吓了一跳,原本的五万粉丝突然增加到了四十二万,而转发星宇官博的那条微博下,评论三万多,点赞十一万。
木鹤下午的台词课上得很顺利,还被老师表扬了,晚上她吃完饭回到家,洗完澡早早爬上床,刷了半小时微博,就昏昏欲睡了。
霍斯衡也睁开了眼,冷如寒星,周身冷气逼人。
直到这一刻,木鹤才深刻意识到,当初那个桀骜不驯的少年,已经变成一个清冷成熟的男人了。
钟点阿姨直直地看向霍斯衡,在他慑人的气势下,硬着头皮开口:“先生,虽然很冒昧,但我还是想跟您说,女人不是男人的玩物,她们也有尊严和人权……”
木鹤鼻尖微酸,眼眶染了微红,笑容却越发绚烂,她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尖,他太高了,够不着,她只好伸手揪住他衣领,将他往下拉得微微弯腰,然后亲上他的右脸。
木鹤几乎整晚的时间都用来翻评论和私信了,她洗完澡,捧着手机扑到床上,卷着被子开心地滚过来滚过去,脸上的笑意一直就没消过。
“她一定被人包养了。”
呵呵,还以为真那么清高呢,结果还不是……
张长说着,看到钟点工神色严肃又略显紧张地走过来,他问:“什么事?”
她利落地换下床单,简单处理后丢进洗衣机,转身出来时,仍面有忧色。
“木老师,你要火了你知道吗?!”
矛盾的是,欲与禁欲,竟然在他身上达到了完美的融合。
他这是在做什么???
木鹤这是拐着弯骂她是垃圾,所以才让她快走,免得被阿姨收走了。
可可粉死抓着木鹤“感谢星宇,感谢各位前辈,我会好好努力的”这句话不放,阴阳怪气:“和我们可可真情实感的小论文比起来,这低到可怜的情商,基本也就和扑街锁死了。”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张长更听不懂了,话题怎么突然就从女人跳到房市了?这位阿姨更年期到了吗,说话不仅没头没尾,思维还很跳脱啊。
“哈哈哈赵亦可肯定被气死了!”
起初,她还以为星空只是投映的画面,不料竟然是真的,原来是一面巨大的玻璃取代了天花板,玻璃之外,就是真实的漫天星光。
“赵亦可别装死,还不快出来把你家恶狗拴好!”
直到他在她脸上亲第三下时,木鹤终于迟钝地察觉到他的意图了,她以前特意了解过,在俄罗斯的礼仪中,如果是在隆重场合,男士会弯腰亲吻女士的手背以表尊重,像这种吻三次脸颊的,分明是表示长辈对晚辈的疼爱。
晚辈?她?
霍斯衡慵懒地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张长站在旁边,向他汇报:“中少估计很快就有动作了……”
气氛剑拔弩张,莉莉委婉地劝道:“可可姐,时间差不多,你该回去练舞了。”
木鹤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不就大她五岁吗?居然跨越一个辈分来占她便宜,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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